揖告饶。
魏秋山这才满意说道:“这还差不多,行了,你歇着吧,城门上派人盯紧就成了。”
闫小七腰杆一挺:“这还用您说,得,那我回去了。”
胡小酒看看魏秋山,又看看项白,然后微微抬起头,仰望着那湛蓝的四角的天,叹息一声:“本仙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没有那么简单?”项白看着她。
魏秋山更不客气:“你是不是对简单这个词有什么误会,现在的情况原本也不简单。”
胡小酒撅撅嘴,没理他们,一言不发头跑去停尸间,“呼啦”掀开连三妹的停尸布。
“你看什么?”项白注视着她,他忽然有点儿怀疑,难不成她连死人的心思也能读懂?
却见胡小酒忽然从她的布袋里掏出画,眼睛在尸体和画上飘来飘去。
忽然大叫一声:“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魏秋山不解?
项白也接过画,仔细地端详,可是这种画多为写意之作,重其神而不重其形,说白了,要不是题诗上写着“赠红袖”三个字,那么这么一幅画完全可以转手赠给任何一个喜欢身着红衣的女子,他实在看不出这画里还能有什么玄机,为什么胡小酒一口咬定有地方错了。
“你们看!”她指着画中女子的颈边根部,“你们看,画里这个人脖子这个地方有一颗朱砂痣,可是尸体上根本没有啊!”
“这个……”魏秋山看了又看,“会不会是画画的人不小心甩的墨点?”
“怎么可能啦!”胡小酒急迫地说道,“赠红袖嘛,就这么一幅画怎么知道是画的她本人,当然要画出她的特点啦!我刚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根本就不是红袖的尸体啊!”
“这……”魏秋山从项白手中夺过画,看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不是红袖能是谁?”
诡异的沉默。
片刻,项白缓缓开口吐出三个字:“连三妹。”
“连三妹……”魏秋山依然无法相信。
“这是连三妹的尸体,死的是连三妹。”
小酒忽然把画扔在地上,大骂一声:“骗子!”
引得项白和魏秋山都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那个大骗子!”她跺着脚骂道,“她明明就没死!还骗我们!最可恶她还扮鬼脸吓我!差点给我破了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绝不会放过她!”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