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睿王也恼火道:“做什么主!陛下命我监办此事,如今却出了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与你刑部脱不开关系!”
“王爷,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出了这种事难不成就只是我刑部的过错不成?”
萧青峦冷笑:“不然呢?人是从你们刑部出来的,押送犯人原本也是你刑部全权负责,禁军之所以插手其中也是因为你们刑部说怀疑会有人劫杀犯人,故而禁军在此只是协办,不必负主要责任,而你们刑部明知犯人会有危险还是护送不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鲍辉唯一的特长就是看头势,他要看头势不对慌忙跪地求饶:“下官失职,下官知错了。”
“失职?”萧青峦依旧冷笑,“我看也未必是失职,我实在想不到,你们既然早就知道犯人有危险为什么依旧疏于防范,我看或许不是失职,而是监守自盗吧!”
“王爷!王爷这话可不敢乱说啊!”鲍辉立马慌了神,“王爷,便是给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绝不敢这么做啊,况且下官派人杀了他,对下官有什么好处啊!”
“有无好处我如何得知?蔺实是因为什么才被拿的鲍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鲍辉坦诚地摇摇头:“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这个户部尚书明里暗里贪了这么多银子全京城都知道,你一个刑部尚书却说不知道!”
“王爷,下官是真的不知道啊!”
“还敢狡辩!如今看来我果然猜的不错,什么得知有人要暗杀犯人要加强戒备,既然是暗杀你们如何得知,分明是你们刑部自编自演的闹剧罢了!好好好,我这就去告诉皇兄,我看你在朝堂上在文武百官的面前还要如何辩解!”
“王爷,王爷,您给下官一条生路吧,王爷!”鲍辉哭得宛如泪人一样。
“你去跟陛下说吧。”萧青峦一声令下,“来人将他拿下!”
宁柯忽然说道:“王爷身居高位,要治我们这些下官的罪自然是手到擒来。”
萧青峦忽然看向宁柯:“宁大人。”
“臣在。”
“本王称你一声宁大人你还真敢应?”萧青峦笑道。
“有何不敢,微臣的官职再低也是陛下亲封的,正如睿王王爷也是陛下亲封的,同为陛下效力,王爷肯叫微臣一声大人是王爷瞧得起微臣,微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萧青峦抄起手微微一笑:“刑部果然人才济济,个个都舌灿莲花,想来凭宁大人这条舌头颠倒过不少是非黑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