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一样,他要更严重,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就会浑身难受,必须要发泄出来才行,你知道吗,曾经有人就是因为患了这种病生不如死,差点情急之下就……”胡小酒考虑了一下项白的感受,选了一个含蓄的说法,“就挥刀自宫了。”她又想了想说道,“其实呢,这样的人还是有廉耻的,像刘震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关起来,让他去挥刀自宫。”
“说够了没有?”项白冷着脸。
“没有,所以说呢,那个神秘人就是他的亲人,但是他又不忍心看着他受苦,所以就……哎,我没说完呢!干嘛走呢,这是科学,要理性!”
客栈里,魏秋山和宗雀面面相觑,胡小酒和项白则你瞅着我,我瞅着你,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魏秋山一拍桌子站起来:“我受不了了,你俩这是咋啦?”
“哼。”胡小酒转过头去。
项白也默默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魏秋山向闫小七使个眼色:“哎,咋啦?”
闫小七用口型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撒尿去了。”
“白白!”胡小酒率先站起来,走到项白面前,“你这样不对。”
“我怎么不对?”
“你态度不对。”
项白不说话,依旧转过头去。
魏秋山戳戳项白:“小白,你咋回事儿,你是不对,怎么跟人家小酒说话。”
“我怎么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魏秋山无端吃了个瘪,脸上有点儿挂不住。
项白又说道:“你知道她今儿干什么了吗?来,你说说,你跟大伙儿说说。”项白指着胡小酒说道。
“你干啥了?”魏秋山问道。
胡小酒满脸懵,顺着魏秋山的话说道:“我……我,我啥也没有干啊。”
“你想干啥?”项白抱着手臂质问。
“哦。”胡小酒挠挠头,又说道,“我觉得我的方法没问题。”
魏秋山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东西,什么没问题,你们能不能有话直说?”
“就是,烦不烦?”宗雀也说道。
“就是我说那个采花贼他有性瘾症,按照他的发病规律,明天戌时就会再发作,我觉得可以找个人戌时前后在街上晃一晃,这样就会引他上钩。”
魏秋山眨眨眼说道:“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啊。”
“对不对!”
“谁去?”项白问。
“我……我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