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棵有些干枯的老树下,单手搭在膝盖上,同时忧郁的抽着烟,看着夕阳不说话。
曲奇舔一口手里的老冰棍,也忧郁起来。
虽然这么想特别不厚道,
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说:这就结束了?
体术精神力什么也没用上,两人默契十足的打了一场全靠拳脚功夫的脆皮架。
受的伤也都是皮外伤,回去一支恢复药剂下肚,啥事没有。
曲奇真的特别想心疼一下他们,但还是决定再舔一口老冰棍。
陛下大人见女儿来了,面无表情的拉起帽子,起身,
临走前还不忘把脚插进沙地里,没好气的踢宁之满身灰。
宁之的烟都被他一脚灰踹灭了,吃了一嘴的沙子。
曲奇跑过去,蹲在他面前问道:
“你们谁赢了?”
宁之被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气的一阵胸闷气短。
他这还受着伤呢!
她不安慰就算了,还不先问问他有事没!
“你别跟我说话。”他灰头土脸的转过身去。
曲奇模糊间觉得他穿着的这件衬衫有些眼熟,半晌才没良心嚷道:
“你穿的是我送你的PPO衫!两万多一件啊!臭男人!你用它来打架!”
宁之气的几欲身亡,恨不得现在吃土噎死得了。
他还没先她不满,她就率先闹起脾气来。
???
宁之深呼吸了好几次,脸色跟着彩虹变了一圈,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才抱着头闷声说:
“你先让我生一会儿气,等我气完了再哄你。”
曲奇再也忍不下住了,搂住他的脖子,又好笑又心疼骂道:
“你活该!你快把帕帕吓死了,他当然要好好教训你一下,结果你倒是和他杠上了,他不打你打谁?不过帕帕真是的!还真打!下手这么狠!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