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战役有两次,一次是跟路正宽,那次我也参加了,我们丢了老狼他们十几个战友。
而另一次是他刚参军不久跟昆鹏他老丈人打的一场硬仗,那次去了一个连的战士,只回来了三个人,他、胡子还有一个排长,那个排长回来后不久也牺牲了。
狼头因为在那场战役中表现出去被选到了战狼,胡子呢,却因为在战场上误杀了战友被迫退伍。这事是扎在狼头心头上的刺,他从来不提,但不代表他不记得,他一直想报仇,所以,我们谁也不能跟他抢。”
阎王微蹙了下眉头。
妖狼笑笑,“不用太担心他,我觉得昆鹏身边有咱们自己的人,只是我们不知道他是谁罢了,狼头在带兵打仗的时候绝不会含糊,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是不会拿战友的命去赌的。”
“昆鹏身边有我们的人,这话怎么说?”
“我们虽然找不到昆鹏的老窝,但我们没少截他的货,只要狼头下令去截货,一截一个准,不过最近这几年我们很少动昆彭了,主要是那孙子很少往z国运毒品。”
阎王捏了捏眉心,没再说话。
妖狼和阎王回到海景房后,按照夜修说的,跟蓝亦诗复述了一遍,两个人都这么说蓝亦诗也就信以为真了。
五个人坐在大厅里打了三个多小时的扑克,然后去了海边等待着看海上日出。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
东方水天极处,染上一片橙红色,一会染成桔红色,一会又暗下去,暗成浅灰色。就在这片浅灰色里,慢慢烘出一个半圆形的浅红色轮光,轮光下面骨突地冒出半边鲜红鲜红的太阳,越冒越高,转眼跳出水面,于是一轮又红又大的太阳稳稳当当搁在海面上。
辛可馨兴奋的奔向大海,伸开双臂想要拥抱红火的太阳。
修梦凡和蓝亦诗也被她感染了,拉着手跑了过来,三人在海水里疯玩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岸上。
第一天,夜修不在,他们就五人同行,吃吃吃,买买买,玩玩玩,反正有人给付钱、拎包,她们三玩的不亦说乎。
第二天,蓝亦诗就有些蔫了,人家两对天天腻歪着,虽然走到哪都带着她,可她这个灯泡也实在太亮了。
第三天,蓝亦诗干脆不出去了,让他们四个出去玩,她一个人拿着手机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顺便”等夜修的电话。夜修有任务的时候,她都不会主动给他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