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星儿撕开他的衣服,看着他心脏的位置,没受伤,她想起来了,就在那把刀要扎下去的时候,枪响了!
胡子苦笑了一声,“星儿,你再这么扯下去,我就没睡衣了。”
司空星儿俯下身,照着他胸前的那朵玫瑰花就是一口,胡子疼的闷哼了一声。
“咬掉了就不好看了。”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要把我牙印印在上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拿刀子往上面捅了!”
“再也不敢了,我得为了你和念儿好好活下去。”胡子笑笑,“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吧,明天嫂子还要带你去见心理医生。”
“嗯。”
司空星儿足足看了一个月的心理医生,才恢复过来。
因为她病了,胡子把领证的时间延迟到了十一月。
十一月一号,两人在大家的陪同下去了民政局。
下午,几大家子的人聚在2号院为两人庆祝了下。
婚后第二天,胡子便把司空星儿和念儿的户口落在自己的户口本上,拿着户口本胡子美滋滋的回了家。
刚进门,他就看见了夜修。
“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胡子把户口薄丢给了夜修。
夜修翻看了下,笑着把户口本放在了茶几上,“今天没什么事,我就去把孩子接回来了。”
“都回来了?怎么没听见声音?”
“在儿童房呢。”夜修抬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柏年朗的案子已经判下来了。”
“我知道。和我预想的结果一样,监外执行,不过他爷爷为了捞他险些没破产,柏家现在大不如从来,我想吞了它!”
“动他们之前,你得问问星儿,别因为这事再闹不愉快。”
“不想跟她商量……”
“你别总是这么大男子主义好不好,星儿是你妻子,你做的一切特别是关系到她的,她都有权知道,也有权参与。”
胡子挠了挠头,“行,动柏家之前我跟她商量下。对了,星儿也好了,我们该回去住了,这段时间妈没少跟着受累,都没跟我享什么福,尽跟着我操心了。”
夜修低笑了声,“妈说,这是养儿子赚的!”
胡子苦笑了声。
“还有件事……”
夜修欲言又止,这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胡子微蹙了下眉头,“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夜修沉声说道:“她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