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进去看看。”蓝亦诗跟着修东成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人撩起眼皮看了眼蓝亦诗,又痛苦的闭上眼睛。
蓝亦诗看了他一眼,见他的双手都被铐着,扭头看向修东成,“我需要一只手。”
修东成看了眼属下,属下连忙打开手铐,把一只手给了蓝亦诗,另一只手铐在了床头上。
蓝亦诗给病人号了会脉,扭头对修东成说道:“头疼不是装的,应该是神经性头疼,你给他扎几针试试。”
“那你试试吧,要是总这样,这个案子就没法结了。”
蓝亦诗点了点头,从衣袋里拿出装银针的盒子,那个病人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她。
蓝亦诗勾唇笑笑,“你这眼神我就看不懂了,究竟是怕还是恨?”
病人见修东成看了过来,很不甘心的合上眼睛。
蓝亦诗笑笑,“别紧张,几针下去,我保证你不疼。”
修东成见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了然的笑笑。
“放轻松,别太紧张。”蓝亦诗拿起银针扎了下去。
“啊!”病人疼的叫出了声。
“这一针下去,跟断了五条肋骨的疼法是等同的。”蓝亦诗又拿起第二根针,“这根下去,你就差不多要断十根肋骨,曾经有个很牛的人,在我跟前叫嚣过,我只扎了他三针,他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还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
“臭娘们!”
蓝亦诗见他骂自己,抬手便把银针扎了下去。
“啊”那人又是一声惨叫。
修东成的两个属下都看向修东成,修东成微微摇了下头,示意他们不用管。
蓝亦诗狡黠的笑笑,“大哥,最后一针扎完我可就要去吃饭了。”
“行,等哪天有空了,请你出去吃顿好的。”修东成指了指床上的人,“他头上的针……”
“这针不用拔,它不会要了他的命,可他会一直这么疼下去。”
“我……我说……你们要的东西在楞严寺后山的山洞里……求求你……给我拔了吧……求求……你!”
蓝亦诗冲着修东成眨了下眼睛。
修东成无奈的笑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拔……赶紧给我拔了!”病床上的那人疼的满头大汗,他想自己拔针,可却抬不起手,只要哀嚎着看向蓝亦诗。
蓝亦诗微蹙了下眉头,“大哥,你先让人去看看,东西要是真在那的话,我再给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