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克农微眯了下眸子,“你不是不想掐死我女儿,你是想留下她给我最后一击,可惜,你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修儿把诗诗领回了大院,而且还保护的特别的好,以至于,你想下手都没了机会!”
“又被你这只老狐狸猜到了!”赖胜利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手中的烟盒,“再给我点一根。”
夜修微蹙了下眉头,拿出钥匙打开他的手铐,“要抽自己点,我爸不是给你一个人服务的!”
赖胜利揉了揉手腕,伸手拿过烟盒,抽出一只塞进了嘴里,“小子,你比他强,最起码,你有什么心事都表现在脸上。”
夜修冷笑了声,拿过打火机把烟给他点上,尔后便把打火机放回了口袋。
赖胜利瞥了他一眼,“不用那么小心翼翼,那东西要不了你们的命。”
“我会怕你?这么多年了,你哪次得过手!”夜修拉过椅子挨着辛克农坐下。这个时候,他得保护好岳父,要不然,回家了他没法跟媳妇儿交待。
赖胜利吐出一个烟圈,看向辛克农,“说到哪了?”
辛克农微眯了下眸子,“说到我女儿了!”
“说到你女儿就该说说你老婆,那个女人才是害我一家的罪魁祸首!知道她为什么早产吗?”
辛克农两眼猩红的看向赖胜利,“你干的!?”
“答对了,是我干的,她去找你,我跟了她一路,终于让我得了手,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早产了,我要让她给我的家人陪葬!”
赖胜利狠狠的吸了口烟,“可惜,她没死在产房里,就在我想再次动手的时候,老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明溪纯生的孩子死了,我想要是焦婷恩知道自己生了一个死孩子,那她会不会跟着孩子一起死,于是,我就掉了包,结果,你家老太太又坏了我的好事!
不过,这次倒是给我创造了一个认识明溪纯的机会,她发现那孩子不是她的,想要去找医院理论,是我告诉她的,她情夫的老婆要掐死她的孩子,是我帮她把孩子掉了包,还替她的孩子找了个好人家,那个傻女人信了我的话,每年还给你们家送礼物。”
夜修轻笑了声,“明溪纯的确是个傻女人,爱了你一辈子,最终还是被你逼死,你还把她给她女儿留下的钱也取出来坐了活动经费。”
辛克农鄙夷的看向赖胜利,“你太自私了,这辈子除了自己恐怕都没真心的爱过谁!”
赖胜利用力的拍了下审问椅上的木板,“谁说我没爱过,我深爱过!”
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