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那处,凉快。”甄玉卿解释。
“原来如此”虞苑颔首,“可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吗?”
“自然是有的。”
……
乡村田野,草和花都郁郁葱葱,水库大坝的对岸,一行身着白色长衫的青年在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带领下,于堤岸边走走停停,间或传来几声模糊的疑惑声。
“听说那些都是今年科举的进士老爷?”
“是吗?但进士老爷怎么会来这里?”
“是皇上下的令,说是这些考上的进士老爷,需得到每个官署去学些日子才能上任!”
“咦,哪里这么简单?我还听说这些官老爷除了去官署学习,还得在上任前交一份什么报告,这报告啊还得与咱们老百姓有关才行!”
“与老百姓有关做何解?”
“好像是说官老爷们做的事,得与老百姓有关,有利之类的!”
“难怪这些老爷们这么大日头还会到这里来。”
“没错没错,还是当今皇上圣明!”
“对对对……”
今日是工部官员带着进士们到堤坝实地教学的日子,快到午时日头正盛,一个个被晒的面红耳赤满头大汗,好不容易讲完一茬儿,一行人挪到大树下乘了会儿凉,大家三五一群说着话。
“原想这做官是个轻松的事情,没想到……”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边用袖子扇风,一边苦笑着摇头说了一句。
“皇上说做官就是为民请命,所做之事,所思虑考量之事,自然是要在百姓之前就提前考虑好,这才是做官的本职……”
“没错!皇上圣明!朝廷……”
“……”
“萧兄,这么热的天,你解解领子也是无妨,何必这么拘谨?”有人瞧着萧景明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端方模样,便是好意的说了一句。
萧景明笑着朝他摆了摆手,并未多说什么。倒不是他觉得不热,只是这种程度,相较于自己衣冠不整,他还是能够忍受的。
“这日头倒是毒辣,据说南方这时候气温还没这么烈,不知是否如此庄兄?”有人见庄勋叡眯着眼睛看远处的水坝,也朝他看的方向去看,却只见着一戴着斗笠的老翁在岸边钓鱼,渔线在阳光下偶尔折出一线光点。
“这时候确实没这么热,不过也快了。”庄勋叡笑了回句,接着又道,“这老翁这样热的天还坐那里钓鱼,真是厉害。”
“看看,钓起来了!”庄勋叡话音刚落,就有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