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这种执拗到底是源自于年幼皇帝对执掌朝政的权臣的戒备还是别的什么?
至少在他来大晋这么久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发现大晋皇帝对除了甄玉卿之外的朝臣有类似的全面监察行为,尤其是在甄玉卿与人接触方面。
一种别扭的让人兴奋的想法在拓跋奕的心里攒动着,他迫切的想要去弄明白一点这个困惑他的东西,这真是让人无法不兴奋呢。
丞相府内,甄玉卿刚剥完下午时分田庄让人送来的新鲜莲子,还没来的急吃,就有小厮来禀,说是拓跋奕又来了。
“太阳这么大,也不嫌热。”甄玉卿咕哝了一句,“让他去水榭那边等着。”
“是”
“把这些莲子拿去镇一镇,待会儿给西跨院那边送去。”
“是”
吩咐完,她便是捻了两个莲子,边走边吃了起来。清甜爽口,没除莲心,所以还有些苦,不过吃起来感觉并不差。
水榭里,拓跋奕见着扶栏角落里放着鱼食,也不拘谨,自顾自拿了就开始喂起鱼来,水里的锦鲤先是没多少,但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像是都闻到了味道,蜂拥着在投食的地方噼里啪啦围了一大堆,搅出哗啦啦的阵阵水声。
“鱼不知饥饱,你想撑死它们吗?”
“是挺肥的”拓跋奕不以为然,干脆将食盒里的鱼食一股脑都倒进了水里,看那些鱼抢的稀里哗啦,他咧嘴笑了起来,看向甄玉卿忽然开口道:“听闻丞相有断袖之癖,不知是真是假?”
“关你屁事”自上次冰雹事件后,这还是拓跋奕第一次来丞相府,原以为这厮这次来能够乖觉一些,没想到本性确实难移,甄玉卿被他直白的问了一句,也是直白的回了他一句。
“如果丞相喜欢男人的话,在下可入得丞相的眼?”拓跋奕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害羞了一秒,当然甄玉卿可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在说这话,只觉得这厮心里定是又有了什么算计。
“本相对倒贴的没兴趣。”当然甄玉卿不会立即就揭穿他的意图,顺着他那话,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接着才有些嫌弃似得说了一句。
“丞相不要这么直白嘛……”拓跋奕委屈苦笑。
“跟你相比,本相怕是已经够含蓄了。”甄玉卿继续打量他。
“哎哎哎,丞相不要这样看在下呀,在下会害羞的。”
“想让我吐吗?想的话就直说。”
“丞相区别待遇莫要太大了呀,饶是在下承受能力再强,心也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