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依旧似懂非懂,但又觉得甄玉卿说的这些十分新奇,“虽然在下还是不太明白兄台这话的意思,但总觉得这个十分有意思,佩服佩服。”
甄玉卿回他一礼,表示这并没什么大不了。
“说了这么多,还没做过介绍,在下谢耀泽,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对方报上大名,姓谢,甄玉卿心头掠过片刻诧异,但面上不显,从容大方与他还礼,并报上大名:“沈玉,那是我族兄沈宁。”
一个呼吸的功夫,甄玉卿脸不红气不喘的给她和沈佑宁改了个名字。
谢耀泽听了甄玉卿的介绍,微笑朝他揖礼表示友好,沈佑宁虽不怎么说话,但他本身就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度,所以沈耀泽禁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
“我二人今日刚到滇州,也不知道除了这五色祭,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谢兄是当地人,可否给点建议?”甄玉卿温温和和笑着,不拘不束是个自来熟的样子。
“不瞒沈兄,在下亦是今日才到这滇州……”沈耀泽苦笑,接着才道,“如二位沈兄不弃,可与我一道去我表舅家,届时可让我表兄等人与我们介绍一番?”
“这样妥当吗?”甄玉卿一副被说动了样子,却不得不顾于几人初识,而犹豫着朝一旁的沈佑宁问了一句。
瞧着甄玉卿那样,沈佑宁还能说什么呢,“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定了客栈,不过既然谢兄如此热情,我们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甄玉卿和谢耀泽,一个有意结交,一个有意探寻,沈佑宁是个明眼人,如何看不出,所以既然是甄玉卿想的,那他脸皮厚一点就厚一点吧。
一旁的寒江看着甄玉卿和沈佑宁二人一唱一和的赖上谢耀泽,他的眼皮忽然忍不住跳了两下,这两人不要脸的程度压根儿不亚于他啊!
谢家老宅,因为来了客人,纵使已经二更天,也还是热闹的很,不过这热闹的场面在甄玉卿眼里,大体还有些克制隐藏着的兴奋,这种兴奋体现在谢耀泽虽是个远房小辈,可大晚上的谢家老宅快八十的老爷子,还拄着拐颤颤巍巍的等着瞧他一眼才肯去歇。
饶是这谢家人都掩饰的不错,甄玉卿还是看出了谢宅上下对谢耀泽的恭敬和狂热态度,本着看穿不说穿的道理,甄玉卿一直配合做一个与谢耀泽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的路人,得到谢家人礼貌又不失热情的招待,住上了环境舒适布局惬意的蜀中小院。
寒江进院子之后,也不管甄玉卿与沈佑宁如何,自顾自找了间屋子,倒头就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