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惊叫一声,“天哪!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怎么弄的?有去医院看医生吗?一声怎么说,严不严重?”
丰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心中觉得这女人真是聒噪,不就是受了点伤吗?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我没事,别再问了!”
见丰瞿不高兴了,雪子尽管担心却再也不敢开口,唯恐惹得他一个生气又不吃饭了。于是说道:“那就先洗手吃饭吧!”
丰瞿洗手的时候因为一只手受伤所以洗起来很不方便,雪子见了,沉默的拿过他的手,为他打上洗手液,慢慢揉搓,然后打开水龙头再把泡沫冲走。拿过一条手巾,轻柔的沾了沾他手上的水珠。整个动作下来都是那么轻柔。
雪子低着头认真的给丰瞿擦手,仔细的模样映在丰瞿的眼里。丰瞿看着她,一肩黑色的齐发,听话的垂着。毋容置疑雪子是个美丽的女人,细细的柳眉,猫眼一样美丽的眼睛只锁定在他的手上,秀挺可爱的鼻子,还有那一点嫣红的唇瓣,黑色的发因为她轻微的动作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轻轻扫动。
“好了!”听着雪子那轻而细柔的声音,丰瞿看见,雪子擦好他的手后,露出轻轻的笑,一对小小的酒窝便挂在在两颊边。
“你看,就连笑都是那么暖融融的。”丰瞿心中想到。然而去也又想,“这真是一个平淡无味,却又让人无可挑剔的女人!”
人总是这个样子,喜欢妩媚的,时间处的久了就觉得妩媚等同于风骚。有一句话叫就处不厌,才是真爱,但对于绝大多数的雄性动物显然并不能以此来定义。于是想那就找个清纯的吧,时间久了便觉这人乏味无趣,曾经遍寻的清纯却那么透露出无知的味道,这才发觉清纯等于无知。又想,找个漂亮的吧,但是外面什么花没有,于是家中这朵娇艳的花也不那么美丽动人了,又想找个贤妻良母型的,结婚了生了孩子,才发觉这样的女人多么木讷无趣,又不懂风情。
其实对于男人,既想自己找的女人美丽动人,又能勤俭持家,既能天真可爱,又能妩媚动人,带出去体面,回到家就是个田螺姑娘。原来对于妻子,男人总希望这不只是个妻子,连带情人、红粉知己的功能一并存在,原来男人找的是一个多功能可使用妻子,而不是一个自己深爱,且对方深爱自己的妻子。
对丰瞿来说,深情的妻子是种障碍。这种深情的女人,如果他爱那么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若是他不爱,那么只会使得自己厌烦。但是丰瞿,却非常认可雪子,作为自己的妻子是十分合格的。在外的外交,在家的井井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