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不是一个轻信他人的人,可是对寒江王府的一切,似乎习惯的太快了。
凤栖梧见状,目露微笑,却极其认真的道:“作为一个时常身陷囹圄的人,保持警惕的确是必须的,但是,如果活在这个世上,连信任别人的能力都没有了,岂不是很可悲?”
“你难道不怕背叛嘛?”
这一次开口的是寒雨,凤栖梧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种悲切和绝望夹杂,看不到希望的感觉凤栖梧很熟悉,却再也体会不到。
替她回答的,是沈犹烈寒,清寒的声音在凤栖梧的耳边道:“如果不想一个人活着,背叛就是必须要承担的风险,但如果你的能力抢到即便遭遇背叛也造不成什么实质的伤害,那背叛也不过是一个立场的问题而已,又有何所惧。”
“也是。”寒雨苦笑着点头“像你们一般的人,背叛者要么死要么彻底被遗忘,连被痛恨的资格都没有,还说什么怕与不怕。”
“啧,这突然开始聊人生哲学是要闹那样儿啊,你们难道不饿嘛,我肚子都要饿瘪了!”凤栖梧突然跳起来,将之前晾好的鱼丸之类的统统送进肚子里,眼疾手快的跟寒雨抢烧烤架上的肉食。
一手鸡翅,一手鸡腿,气势汹汹的站定,凤栖梧突然走到沈犹烈寒面前“你之所以说不怕背叛,其实是想说只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地球离了谁都在转吧?”
“地球”这个词对沈犹烈寒乃至兰馨寒雨寒墨都是陌生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沈犹烈寒理解凤栖梧的话,他夹着鱼片的筷子松了一下,抬头看着凤栖梧模棱两可道:“或许就是如此吧,也不一定。”
凤栖梧只当沈犹烈寒死鸭子嘴硬,吃着东西不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倒也不让人觉得尴尬,只是有些沉闷。
风来仪阁的开业仪式因为四国使臣和诸多千金贵胄的出现,加上凤栖梧那些新鲜的玩意儿而变得无比的成功,一夜之间,势头大有超越云霄楼和听雨楼的架势。
打发了四国使臣,摇摇晃晃的准备回府,已经是子时过半,白天本就累得慌,凤栖梧在马车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了王府,寒墨为难的看着自家王爷,沈犹烈寒丝毫没有犹豫,伸手直接将人抱起带到了听枫院,转身准备让人去给凤栖梧洗漱的时候却是犯了难。
喝醉的凤栖梧像个小孩子似的紧紧攥着沈犹烈寒胸口的衣服不松手,沈犹烈寒别说是去洗漱了,就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入目的都是凤栖梧甜甜的眉眼,沈犹烈寒终究不忍心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