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在跟人聊天似的。
少时,沈犹烈寒身后的一排士兵向左右散开,寒墨和四个黑甲军押解着贺哲和贺非凡出现在沈犹烈寒身后。
“大哥?!”贺佐刷的起身,见贺哲身上没什么受伤的痕迹,这才道:“大哥,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折磨你?”
“我无事,寒江王是个大度之人,凤大小姐也不曾为难与我,二弟,听哥哥一句劝,不要在痴迷于征战了,你看看你牺牲了这么多,可到最后得益的不是你疼爱的二皇子,而恰恰是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薄溪云,这不值得,迟早会毁了贺家的。”
“大哥!”贺佐听到贺哲的话像是个被大人说烦了的小孩子,倔强又无以反驳,无奈道:“大哥,你先别管这些了,你等着,弟弟这就带你回南梁去。”
跟贺哲说完话,贺佐才看到贺非凡似的,冷眼看了他一眼,恨声道:“照顾好你大伯。”
转身,贺佐又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将军,他坐回到椅子上,对沈犹烈寒道:“寒江王,六千士兵六千万两银子,凡儿和大哥,分别是各自五百万两银子,三天以后,还是这里,本将军亲自带人送上。”
沈犹烈寒闻言并没有露出满意的神情,反而道:“贺将军,这贺哲将军和令郎不是王爷抓的,这个你应该清楚。”
“这个本将军自然是清楚的,寒江王旧事重提又是何意?”自己不辉煌的战绩重新被提起,贺佐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沈犹烈寒才不管他心情好不好,或者说贺佐心情不好了,他才会更开心,刺客更是懒得开口,想也不想直接让寒雨代言,寒雨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笑着道:“当初贺将军虽然没能去成海岛,但是岛上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我家大小姐从来只收金子,不收银子的。”
“七千万两金子,你怎么不去抢?!”寒雨的话一说出口,贺佐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饶是一直淡定如许的贺哲也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看着寒雨似乎恨不得扑上去确定一番究竟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寒雨没有说话,沈犹烈寒却是猛地把酒杯放在了桌面上,细微的叮当声在偌大的灵山中犹如瀚海落沙,消失在空气中,贺佐却在看到沈犹烈寒面具背后的眼睛时神色一变,随即道:“寒江王,自古以来只有战败国向战胜国进贡才会耗资如此之举,眼下你我双方仅仅只是一战之胜负,虽然你手上有筹码,但是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还请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沈犹烈寒嗤笑一声“这个词从贺将军口中吐出倒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