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众所周知,不需要任何外在的形式去巩固了!”
“这么厉害?”紫苏将信将疑的看向前方,除了沈犹烈寒和寒风寒墨之外,其他人并没有戴面具,紫苏也明白,寒风和寒墨作为寒江王府的五大护卫跟随沈犹烈寒四处行走,认识他们的人一定不少,如果说绾杀宫的疾风五使戴面具是一种仪式的话,那寒月宫的四大护法戴面具则更多的是为了掩护身份。
寒韵闻言也道:“寒月宫成立到如今堪堪六年的世间,能在众多历史悠久,根深蒂固的门派中脱颖而出不单单靠的是寒月宫主的杀伐果断,平日里跟寒风寒墨扯皮倒没什么,但是正事上咱们还是得好好跟他们学学,在这方面,他们是前辈。”
“寒韵说的没错,纵使再看一个人不顺眼,都不是你将他的有点视而不见的理由,取彼之长,补己之短才是对付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最好的方法,以偏概全,全然否定,不过赌一时之快罢了,于自己又有何好处。”
凤栖梧淡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那声音飘渺不定,好像说话的人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
紫苏愣了好久,才呐呐道:“宫主,属下明白了!”
凤栖梧却是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凤栖梧有点怀念沈犹烈寒宽厚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了“真奇怪,没遇见他之前又不是没一个人坐过车,怎么那哪儿都不舒服呢?”
嘀嘀咕咕一会儿,凤栖梧终于被自己的习惯给打败,坐直身子开始在马车里打坐,左右无聊,不如打坐静心,嗯,这也是铁面男教给自己的办法。
“寒月宫寒月宫主到!”
打坐的时间比之睡觉过的就慢了那么一点点,凤栖梧觉得自己才做了一小会儿,就听到了有人在唱喏,微微睁眼,淡定的做了收势这才先开窗帘往外探看“这么快就到了?”
“不算快了宫主,这么点路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呢!”寒雪见凤栖梧比上马车前神色还好了些,便明白她方才是在打坐了。
俩人说话间,那人又在唱喏了“绾杀宫凤枭宫主到!”
风朗先开了车帘子,凤栖梧踩着脚蹬下车,一抬头就看到了“天下第一庄”五个内敛而霸气侧漏的大字,微微感叹“好浑厚的灵力,内敛的张扬,大家之气!”
“凤枭宫主对书法也有研究?”身后突兀的声音让凤栖梧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身淡蓝色长跑,黑发被用简单的木钗束起来,留着不算太长的胡子,看着倒是慈眉善目,凤栖梧一时也吃不准来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