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雨一句,这才道:“在下拦车真的只是琐事一件,就是听车上的琴音和歌声入了迷,听公子的话,当时你家夫人弹琴唱歌,在下也是略晓音律,不知公子和夫人前去何处,如若顺路,能否允许在下与夫人切磋一二?”
“药丸!”寒雨心里哀嚎一声,连忙板起了脸“我什么时候说过弹唱的是我家夫人了,你这人真是好生奇怪,再揽着路耽误我们的行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寒雨这话说的像个幼稚的孩子,因为不曾出过远门,所以面对陌生人的纠缠也只会言语上吓唬几句,而里面的凤栖梧就乐了,戏谑的看着沈犹烈寒,用密语对沈犹烈寒道:“寒雨这是在等着看好戏呢,你就打算配合一下!”
沈犹烈寒甩了凤栖梧一个眼刀子,却是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引得凤栖梧咯咯笑个不停,笑完了,才带着气音吩咐寒雨“寒雨,别浪费时间了,走快点儿,赶在下一个城市前休息一下,你家尊主饿了!”
“好的夫人,属下这就走!”寒雨应声,轻轻抽了闪电的屁股一鞭子,闪电“吐噜噜”打了个响鼻,直直冲着那一人一马走过去,那马儿估计是被闪电给吓着了,连连后退,寒雨嘚瑟的笑说了一句“公子再见,以后想求人千万别半路拦车,别人的马儿未必有我家闪电这么聪明的!”
嘚瑟的寒雨带着神色各异的沈犹烈寒夫妇扬鞭而去,只留下白衣公子吃了一嘴的尘土满脸蒙蔽。
凤栖梧掀开车后面的窗户上的帘子看了看,笑着摇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半路上拦着人家的马车连里面的人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就要跟人切磋,他就不怕对方把他当成个疯子,一脚踢出去吗?”
“这种结果,于他怕是跟被人一脚踹出去也没什么区别了!”沈犹烈寒貌似有些同情那个白衣公子,看着凤栖梧的眼神却有点怪怪的“你对他,挺感兴趣?”
凤栖梧把桌子一推,直挺挺的躺在沈犹烈寒的腿上,脑袋一晃一晃的像是在给他按摩“谈不上对他感兴趣,就是有点好奇这么奇葩的人是怎么安安稳稳活到这个年纪的,居然没有被人给打死?”
“那人心智简单,做事全凭兴趣,又痴迷音律,估计是春之域殷家的人。”沈犹烈寒把玩儿着凤栖梧的头发,淡淡的诉说着“殷家在春之域也算是一大家族,不过殷家只有一城,也不急于扩充自己的地盘,全府上下三百多人最感兴趣的不是修炼灵力,而是专研音律,尤其是殷家最小的公子殷离怨,对音律的喜好,近乎痴迷。”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