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信上写了什么?”贺源惴惴不安的问道。
这年头有手机有电脑,很少有人会用写信这种古老落后的联系方式。
而且他今早才刚刚住进医院,就有人送信过来,显然对方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能知道他的行踪的,除了杨林他们,还能有谁?
想到这,贺源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生命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贺兴宏念了一遍,将信放在了贺源的面前。
听到这句话,贺源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眼神惊恐的看着信纸上的那一行字。
那一笔一划,好像是向他索命的斧钺钩叉,朝着他的面门飞过来!
他仿佛又想起了昨晚小巷子里被无情殴打的痛苦过程,想起了在深夜在大龙江上漂流的绝望与凄冷。
他的眼神由空洞。渐渐变得慌乱。
他知道,这行字,是杨林寄给他的。这是杨林对他的警告!
“他……是他……是他来了……他来杀我了……杀我了!救我……救我……”
贺源大叫着,手脚动不了,但身体却在拼命挣扎。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滑下,他嘴唇泛白,双眼无法聚焦,像是得了癔症一般。
见到自己儿子吓成这样,贺母又急又哭。喊来了护士医生,病房里乱作一团。
贺兴宏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一行字就把儿子吓成这样,他无法想象,昨晚儿子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虐待。
他越想越生气,儿子在外地被打成这样,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既然儿子这边问不出来,那他只能找朋友调查了。
他的生意主要在金陵城,苏城人生地不熟,既然要查,就只能找人。
很快,他想到了一个人——赵建元!
贺兴宏是江南省商会的成员,正好和副会长赵建元有点交情。而赵建元的恒宇集团就坐落在苏城,在苏城很有势力。他要是肯帮忙,那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于是,这天下午,贺兴宏就离开了医院,主动来到了恒宇集团,登门拜访。
赵建元见到贺兴宏也很客气,两人曾经也有过生意上的合作,现在又是一个商会的,也算是合作伙伴了。
“贺总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不介意的话,不妨说说。”
一番客套后,赵建元见贺兴宏面容愁苦,问道。
“唉,这事情,说出来赵总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