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在远处咳嗽了声,我才不好意思的松开婷婷,低下了头,老奶奶敲了敲拐杖:“说说吧,消失的这一天两夜里,你干嘛去了?”
我把大致情形说了下,婷婷说:“在第二天晚上,我亲自去了一趟忘川酒吧,并没有发现你啊。”
我的心快速跳动了下,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婷婷:“你,去那个酒吧了?”
老奶奶说:“她去了,还是我陪她去的。”
我问:“那你们有没有看到miànju神秘人?”
婷婷摇了摇头,说:“我查遍了整个酒吧,发现那个酒吧很正常,没有所谓的miànju人,也没有传说中的灵媒。”
我疑惑的说:“你们不会搞错了吧?”
婷婷说:“我去了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地方,没有发现那里有什么阵,更没有什么酒吧,后来我们找遍了全市,只有一家酒吧叫做忘川。”
其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有酒吧叫做忘川的,杜伟韬第一次带我去的时候,我就觉得很诧异,难道说市里真的有一个酒吧叫做忘川?
我说:“什么时候有空你们带我去看看吧,我觉得我们所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我说的那个只有周六日的双12点整才开门,平时进不去的。”
老奶奶瞪着大眼睛说:“竟然有这样的酒吧,真的很奇怪。”
我说:“最奇怪的是那个神秘的miànju人,他通过灵媒的方式,帮助别人的同时,一直给别人下降头,通过握手吸取别人的精力。”
老奶奶严肃的说:“你的事情,婷婷都给我说了,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我伸出手突然发现,原本只有一只手上有伤口,现在一双手上都有了,唇形的伤口一张一合,非常诡异。
老奶奶看了眼,凝重的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降头啊。”
我问:“你知道。”
老奶奶凝了下眉头,说:“降头往往有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来化解双方的失和或者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种即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你好像处于中间。”
我问:“有治吗?”
老奶奶想了会,问我:“你知道自己是几月出生的吗?”
说实在话,这个事情我确实记不清了,自从失忆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不过隐约记得父母说过,我想了半天,说:“大概是农历3到5月。”
老奶奶点了下头,从兜里掏出一个项链,项链最下部吊着银白色的碑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