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所以才中了此花的诅咒,也相继得到了预言和诅咒的能力,正所谓一语成谶。反之,花灭人生。”
我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说自己预言很准了,也终于知道保护好那朵花就可以保护她的涵义,只是这一切太过奇妙和震撼,我有些缓不过神来。
杜伟韬喃喃:“我明明记得那朵花是玫瑰,它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阴阳面具人说:“那是因为,她用玫瑰把它伪装了起来,那朵花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关乎性命。”
我心头颤动着,回想着女老板以前和我说过的话,她把那朵花递给我的时候曾说物归原主,难道说这朵花是我送给她的?是我把她推向了命运的深渊,最终走到了这一步?
我已经不敢想了,脑子里一团乱麻,我看到了一副画面,我单膝跪地,手拿鲜花面对着她,好像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我捂住疼痛的头,跪在地面上,全身抖动着,一连串的疑惑将我吞噬,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何时才能回来?真相又是如何?
杨大宇扶着我,紧张的问:“明哥,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阴阳面具人在一旁说:“他大概想到了某些东西,记忆发生了碰撞,你们不用担心。”
他刚说完,面具就被取了下来,阿顺在一旁晃了晃手中的阴阳面具,得意忘形的说:“让你不给我摸,现在是我的了。”
阴阳面具人快速捂住脸,不过那一瞬间我已经看到了他是谁了,我惊讶的站起来,注视着他,难以置信的说:“我真没有想到竟然是你。”
杜伟韬疑惑的说:“原来你们认识。”
阴阳面具人摆着一只手说:“我们不认识。”
他的另一只手覆盖在脸面上,大半的脸孔都暴露了出来,再看他衣衫褴褛,脚下的鞋都破了洞,这个人和我以前所见的那位大师重叠了起来。
我见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在灵水村的村头,当时他只说了两句话就不见了,第二次在马路边给我算卦,说我不能见血月,否则将有大劫,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我对他印象深刻。
我说:“你不用掩饰了,我们见过两次,你叫做王破军对吧,王大师,你隐藏这么久,究竟想做什么?”
王大师放下手,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摸着下巴说:“老夫看你天赋异禀,身怀阴阳之眼,命星闪亮,以后绝非一般人,我刚好缺个徒弟传承衣钵,不知小伙子你有没有兴趣啊?”
杜伟韬疑惑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