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仿佛站在悬崖之巅的天神,“夏大人,您真的觉得三皇子还有未来?”
“未来是人拼出来的。”夏桩淮道,“你若劝我放了你,不可能!我告诉你,我们早就绑在一条船上了,不可能中途下船。”
林长生:“那可未必,如今柳家倒下,足以证明皇上的心意,夏大人执意一条道走到黑,到时候只怕夏侯府……”
说一半留一半的话才最可怕,因为听到说话的人会脑补,对未知的恐惧会无限放大。
林长生又说了一句,“夏侯府几代人忠心耿耿,从未掺和政事,夏大人是第一位入朝为官的侯爷,您觉得皇上那里……”
林长生每说一句,夏桩淮心跳加快一次。
“您觉得皇上真的病入膏肓,病到脑子糊涂了?”林长生循循善诱,就像是一匹诱拐小山羊的大灰狼,“夏大人,皇上把内子请到宫里为其治病一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这两天上朝您也发现了,皇上的精神更加不好,不防跟您说,那是被三皇子气的,内子什么都知道。”
夏桩淮死鸭子嘴硬,“知道又怎样,如今三皇子手里掌握着更多的兵权,真以为太子拥有太子妃家族的兵权就能够跟三皇子对抗?”
“若夏大人觉得不能,还会跟我说这番话?”林长生不慌不忙,“夏大人心里也没底,再说,那些兵权真的在三皇子手里?墙倒众人推,之前三皇子风光,那些看似拥有兵权的人讨好三皇子,如今柳家倒了,三皇子的势力不再,您觉得那些站队三皇子的将军,还会继续忠诚吗?”
夏桩淮又不敢说话了,太子虽然只拥有一个太子妃家族,可那确确实实属于太子,即便是死也会绑在一起,三皇子的那些就不一定。
林长生见夏桩淮不说话,也不催他。
最好想不通到忘记动刑,他和明二也少受一点皮肉之苦,他若受伤,小女人会心疼的。
好半天,夏桩淮才回过神来,想到正事,“来人!给我上烙铁!”
“是!”狱卒把烙铁扔到火盆里烤得发红。
就在这时,夏侯家的大总管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侯爷,出事了!”
“什么事?”夏桩淮不悦的皱眉,家里怎么搞的,闹到衙门来了。
“老爷,少爷……”
不等大总管说完,夏桩淮便不耐烦的吼道,“不是请了太医了吗?还有什么事?我又不会治病,你回去!让夫人把最好的大夫都请去!”
大总管被骂得十分委屈,“夫人已经把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