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卫丞相厚此薄彼,差点逼死儿子和小妾。”
“可不是,卫丞相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废掉了,另外一个不好好培养,却虐待到逼人自杀的地步,真是造孽啊!”
“你别胡说,我听说是小妾想上位,非带着儿子自杀的。”
“你才别胡说,我有亲戚在卫府做事呢,是卫丞相宠一个不下蛋的……没儿子生的小妾,那位生了儿子的小妾被欺负了,被逼无奈,觉得没活路了,才想不开带着儿子跳河的。”
“哎,真不知卫丞相怎么想的,才两个儿子,也不肯给那个儿子身份,要是我啊,怎么也得给那个儿子一个身份,好好的培养!”
“谁说不是呢,真不知他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吗?还是本来就治家无方。”
“肯定是治家无方!”
“我也觉得是治家无方,儿子才九岁就成天流连赌场,家里乱成一团!”
“可不是,哎,一个家都管理不好的人当丞相,想想还真是可怕。”
人们的议论被左丞相写了折子参了一本。
不仅左丞相,很多和卫士铭不对付的大臣都写了折子,参卫士铭治家不严,有损大夏国官员的形象。
隔天的朝堂上,夏枥皇脸黑如墨,狠狠的把折子摔在地上,若有力气,他想摔到卫士铭脸上。
“看你干的好事!”
卫士铭抖如筛糠,跪趴在地上,大呼,“陛下恕罪!臣回去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把家管好的!”
“管好?听说你的儿子才九岁就成天流连赌场,成为京城最有名的赌徒!还输了不少钱,你哪来那么多钱来给供他赌博!”夏枥皇又扔掉一本折子,“最近大夏国的折子被你卫府承包了!”
“臣知罪!臣知罪!臣自罚,罚俸三个月,求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臣一定会教好儿子,管好后院的。”
“父皇!”太子站出来,“昨日儿臣去了市井,发现大多数人都在担心,担心我大夏国重用这般无能的官员,是不是父皇您治国无方!”
卫芸成为三皇子的人,二者的利益紧密相连,夏擎弼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也站到太子身边,“父皇!儿臣不这么认为,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卫丞相家里闹出点什么事来实属正常,可没想到这么点小事被有心人无限放大,上升到国事来。”
他口中的有心人没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指的是太子。
太子直言不讳的言明,“三弟说的有心人是指本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