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三弟你可知,当我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有多痛心疾首!
曾经,卫丞相是我大夏国的中流砥柱,或许身在高位多年,养尊处优习惯了,早就忘记了初心!
我大夏国的重臣却是一个治家无方的昏官,我心痛啊!”
“没有!”夏擎弼反驳,“大哥你不能诋毁卫丞相!他为我大夏国兢兢业业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诋毁他,你这话会让多少功臣寒心!”
太子一针见血,“三弟,正因为卫丞相有功,功过相抵,我才觉得不应惩罚卫丞相,可什么都不说,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所有的老臣,可以学习他,反正形象再差也没关系,儿子去赌场算什么,父子齐上阵,没钱了还可以利用职务之便谋取!”
夏擎弼气得瞪眼,“你别越说越离谱了,别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觉得不应惩罚卫丞相,家事只是家事,不应上升到国事上面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三弟,刚才我也说了,一个人连家都治不好,能治好国事吗?”
“两者之间不可相提并论!”
“怎么就不能,小事做不好,还想做大事?”
两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吵了起来,一直沉默不做声的夏擎宇露出一丝冷笑,巴不得这两人吵得越凶越好,他正好从中获利。
夏枥皇被这两人吵得头昏脑涨,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吼道,“够了!一个太子,一个皇子,当着这么多人面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父皇!儿臣知罪!”太子第一时间跪下,神色虔诚。
夏擎弼就没有太子的脾气好,气呼呼的说道,“父皇,儿臣没有说错,若这也能成为一种攻击老臣的手段,真的会寒了那些功臣的心!”
夏枥皇好不容易被穆九治好的心情,又一次被这两人搅的天崩地裂,若不是顾着皇家人的面子,他早就把这两人拉出去跪半天了!
“都给朕闭嘴!”夏枥皇怒目圆瞪,“你们再吵一句明天不用来了!”
两人乖乖闭嘴,夏擎弼瞪着太子,太子只是保持着淡漠的神色,仿佛没有看见夏擎弼的眼光,不在乎夏擎弼怎么对他,他是兄长,他包容夏擎弼的一切。
站在太子这派的人摇摇头,夏擎弼太没有风度了,这样的人怎么能继承皇位。
但站在夏擎弼那一派的人就觉得太子真会装,表面上看是个宽容的兄长,其实故意装宽容好衬托三皇子的脾气不好。
站队二皇子一派的人则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