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地方,内奸怎么怎么知道这里?怎么下来?”
两个壮汉犹豫了一下停手,却没有完全相信林长生的话,“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林长生表现出很兴奋的模样,“我在山顶待了几年,好不容易才入师父的法眼,终于晋升成为亲传弟子,这不师兄出去办事了,师父就让我下来。”
从林长生的态度看,明一就知道他想留着这两人套话,很配合的说道,“是呀,也不知大师兄为了什么事情这么急,还没有带我们一下就走了,除了记录,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然后凑近两位壮汉小声的说道,“师父什么都没有说,我们也不敢去问,以后我们俩还的仰仗两位师弟呢!”
两位壮汉被带了高帽子,极为受用,神采焕发,小声的说道,“不瞒你们说,我们也没有见过山主几次,但每一次来,我们都吓死了!”
明一索性勾住其中一个壮汉的肩膀,看着他,很认真的说,“这话跟我们兄弟俩说说就好了,别乱说啊,我们还得仰仗师父呢!”
“是呀是呀,就是看你们俩不会乱说我才敢这样说的,我是真的很怕山主,大师兄就比较温和,对了,师兄让我看着他。”壮汉指着七号铁笼,“我看这人不行了。”
林长生不懂医术,装模作样的看过去,拿出记录,嘀咕了一句,“师兄也不告诉我们什么情况,我去看看。”
走进七号铁笼看,更令人心惊,只见铁笼里关着的人面目臃肿,呈紫黑色,七窍流血,唇严重的萎缩,露出森森獠牙,他的头发已经结成一缕一缕的,虱子在上面爬来爬去,腥臭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你感觉怎样?”林长生用南罗国语试图问他,他却发出低低的嘶吼,就像地盘被入侵的野兽,以此警告林长生。
但那声音很弱,带着垂死挣扎的绝望。
林长生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不知他们是谁的家人,又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
明一跟其中一个壮汉聊得正兴起,另外一个壮汉走近林长生,道,“师兄,他好像不行了,还需要喂吗?”
喂什么?刹那间,林长生想得很多,“喂。”
若是喂食,那就让他吃饱了上路,若是喂毒,那就让他赶紧死去,生不如死比死去更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上面挂着十七号的铁笼传来一声剧烈的声响,一个男声用大夏国语大骂,“你们这帮混蛋,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壮汉听不懂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