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早把他开革出谍情司了。”
“那是,那是,大人您宅心仁厚,不跟廖福剑计较,可他从来不当一回事。”年嗣继续给廖福剑上眼药,一个前任司长的心腹和现任司长的心腹当然很不对头,两人私下是有点小龌龊的,“要是让丁家知道廖福剑知情不报的话,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的反应。
所以我说,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少典胤知道,以他的脾气和丁都护在他心里的地位,这时候他会找别人麻烦吗?我猜他肯定会把廖福剑宰了,然后偷偷告诉丁都护。”
“哼哼,那是丁都护离都城太远了,如果近一点的话,我相信胤大人会把老廖捉起来,然后派人送到丁都护面前。”折笙表示认可年嗣的推断。
“咳,咳,我有点不舒服,你们都先散了吧。”少典密捂着嘴巴咳了几声。
“是,大人请好好歇息,属下等先行告退。”十多个少典密的心腹一齐站起身,向少典密行过礼后离开了房间。
这十几人跟少典密共事最少也有七八年,谍情司长心里想些什么,他们基本都能领会。
亲口下令出卖廖福剑这事情少典密做不出来的,而这次聚会议事是商量如何应对内卫司的挑衅,还没定下个章程少典密就说不舒服,结果已然是很明显了。
年嗣自己心里很清楚,他的同僚个个都知道,廖福剑一事是他提出来的,接下来怎么做也该由他来完成,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忠政公府。
子斯子毗父子在书房中密谈。
子毗生的一对三角眼八字眉,眼袋很大,再过一年就到五十岁了,他的头发和山羊须依然乌黑发亮。
“父亲大人,那丁馗频频派人和姜统、内卫司联系,夺得平中郡骑士大赛第一之后,又在魔鼠之患中立功,最近很是活跃,我们是不是?”说到这里,子毗看向子斯。
子斯须发已白,但脸色红润不见灰败之象,他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说:“我从杨家那边得知,丁馗弄出了一个叫‘挂历’的玩意,想在全国范围内售卖。
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授意,还是这小子天生如此聪慧,他居然知道分润元老院一成的股份,内卫司宗室府那边估计也会有,懂得把王室和贵族跟他的利益捆绑到一起,这一招相当高明啊。”
“这个孽种不能留啊。曹国的人也太差劲了,几次都没把他弄死,我担心他日后会成为心腹大患。是不是我们推一把?”子毗一脸阴霾。
“如果杀人就能把问题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