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提高了一点音量说:“他好像有话想对你说。”
昌善回想起船老大刚才的表情,脑袋里嗡的一声,脸色变得苍白,“难道,难道。”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我在甲板上那些水手个个身材健硕,举手投足间隐隐带着杀气,以我多年的经验们不像是一般的水手。”保镖的实力不知道怎么样,眼力倒是有一点。
“这,这,这怎么可能?永昌号的水手至少都干了十年,那船老大跟昌家跟了二十多年,我,我,不对,船舱门旁那几个身影很陌生。”昌善越想越心惊。
“这就对了,相貌可以易容但身材很难改变,天色那么暗您又如此匆忙,所以没有及时现异常。”保镖从腰间解下一条软鞭,左手一翻亮出一把匕,一经常行船的老手。
“完了,完了,这一趟我赌上大半的家产,要是货物被贼人抢去,永昌商行就要倒闭了。”昌善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您就先别想着货物拉,现在最好想办法逃出船去,永昌号离开码头没多久,找官兵应该追得回来。”保镖要比昌善冷静得多。
“对对对,货仓有一个密格能通到船舷,船舷处有一块翻板,推开翻板我们能跳下船。”满头大汗的昌善没有忘记船上的机关。
水天一线的地方射出白光,永昌号不是第一艘驶离码头的船只,前面不远的地方同样有一艘中型商船。
啪嗒,永昌号的左舷前方掉下一块木板,露出一个铁锅大小的洞,昌善的人头从洞中钻了出来。
“外面没!”昌善一句话没说完,喉咙像是突然被人掐住,后面的话卡住说不出口。
一个人凌空站在他的头顶上,正笑眯眯地。
保镖见势不妙赶紧后退,刚刚退到货仓里,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最好不要乱动,万一受伤或丢了性命是你自找的。”
一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拦着货仓门口,冷冷地盯着保镖。
空中的青年下降到与昌善平视的地方,劝道:“回去吧,这么冷的天要是掉进水里可够你受的。”
昌善这辈子还没见过劫匪,不过在他的认知中不应该有那么斯文的匪徒。“呃,呃,救命啊!”他把心一横,扯开嗓子就喊。
呼,一阵强风吹进昌善的嘴里,连他刚才喊出的话也给堵了回去。
“不要逼我伤人哦。”浮空的青年脸色一冷。
魔法师!
这会昌善万念俱灰,不再对自己的那一船货物抱有侥幸之心,劫匪里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