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寸草不生,靠院墙边上摆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放着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一样不缺,还有石锁、石担子。看来花木兰经常在院子里练武,以至于院子里的空地上一根草都长不出来,被踩得平平整整。
走进大堂,一个身体魁梧、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对面右边,只是神情有些呆泄,左边坐着一个面目慈祥的妇人,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美人。
赵俊生立即把手上的礼品交给花木兰提着,给花弧、花袁氏夫妇行大礼,下拜道:“小侄俊生拜见花伯伯、伯母!”
花弧神情有些激动,看上去很高兴,不过由于中风,行动不便,想要站起来,中途却又使不上力气而坐了下去,轻轻点头,嘴里不停的:“啊、好,好,起,起······来”。
花袁氏擦了擦眼睛,抚摸着花弧的手臂安慰他,对赵俊生说道:“俊生啊,你花伯伯让你快起来,刚才他听说你来了,恨不得要出去迎你呢!”
赵俊生爬起来关切的问道:“木兰,请医匠看了吗?”
花木兰神色黯然道:“请了县城的医匠过来诊治了,说是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开了一副药,说是吃几天看看疗效!”
花袁氏擦着眼泪哭道:“若不是听说木兰被官府抓了,你花伯伯也不会急得中风,平日里他身子骨壮实得很!你看看他如今这副模样,日后咋办喽!”
花木兰搬来两个凳子,一个放在赵俊生身后,她拿着一个坐在花弧的身边为他捏腿。
赵俊生心想,他修习的内功可以疏通经络,但这还不够,中风是脑子里里面的血管问题,这还需要辅以药物治疗。
想到这里,赵俊生对花家三口说道:“依我看,花伯伯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而且花伯伯年纪也不算太大,只要找到医术高明的医匠,应该是可以恢复过来的。我听说在睢阳城内有一个名叫张敬玄的医匠,此人乃汉末神医张仲景的后人,医术甚是高明!木兰、伯母,不如把花伯伯送到睢阳城去找张敬玄诊治一番,我铺子的后院甚是宽敞,房间也多,就让花伯伯住在我那儿,正好制衣作坊还有几个堡丁干活,没事的时候也方便照顾,不知你们以为如何?”
母女俩互相看了一眼,花袁氏问道:“木兰,你看如何?”
花木兰却没有回答,问花弧:“阿爷,俊生哥哥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怎样?”
花弧手脚不太灵便,想抬手又抬不起来,嘴里连续断断续续的:“啊,好,只······是要······麻烦俊······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