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不但故意不点卯,还不参加早课操练,这是藐视上官,扣除你半个月的月俸,罚你围着太守府跑二十圈,何时跑完何时才能进班房当值。你若不服,可以收拾私人物品走人,辞退文书稍后就会下达!”
刘光大怒,大叫道:“好你个赵俊生,你还真敢辞退我刘某人啊?你就是一个心胸狭窄之徒,你······”
裴进制止刘光:“刘令史,你舅父是郡丞,你这么闹就不怕给你舅父脸上抹黑?你要么去跑圈,要么收拾东西走人,然后找你舅父去哭诉!”
“你······你以为我刘某人就不敢啊?”刘光说着就要冲进班房收拾东西。
但他却被左令史曹先云一把拉住:“刘令史,你这是要作甚?来来来,咱们到一边去说!”
两人走到一无人处,曹先云低声道:“你还真去找你舅父哭诉啊?你也不怕丢份儿?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为这么一点事情去找你舅父说理,让他出面给你讨公道?你就不怕别人更瞧不起你?再说了,我听说他这个参军是万将军亲自任命的,只怕你舅父也要忌惮他三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才烧第一把火你就往上凑,也不怕烧死!听我一句劝,暂且忍一忍!你若不甘心,等这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寻机会找回场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刘光愤恨道:“你也知道我为了坐上参军之位准备了多久,上上下下打点了多少人,可没想到竟然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抢了先,你说我恨不恨?不过你说得也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我忍了,一旦有机会,我一定要至他于死地!”
赵俊生拿着茶盏站在窗前冷笑着看着刘光在外面大街上跑得踉踉跄跄、上气不接下气,汗水如同下雨一般从他身上流下来,整个人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
“哼,以为有郡丞撑腰就想跟我斗?整不死你!”
大班房内的同僚们看见刘光都忍气吞声,不得不接受处罚,一个个都老实了,再也不敢在赵俊生面前放肆,所有人只要看见他都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再也没有人敢跟刘光走到一起,唯恐被赵俊生视为刘光一党,害怕殃及池鱼。
两天的时间,足够让赵俊生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有了一个粗布的了解,不过法曹下属最重要的是驿站,一直待在班房里是无法了解下面各驿情况的,只有去各驿实地巡查才能情况。
这日快要下值了,裴进敲响了赵俊生班房的门,得到允许后进来关上了门,对他道:“参军,别看刘光这孙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