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湖边了,应该是追常海去了,但是常海的尸体此时却在湖中。
他找来一块较大的石头,解下尸首腰上的裤带把尸体和石头捆绑在一起,然后把尸体连同石头一去沉入湖底,做完这一切,他才快速返回了制衣铺子。
次日一早,赵俊生在后院煎药,煎了两罐,一罐是给准岳丈花弧煎的,另一罐是给他自己煎的治疗内伤的汤药,这药就是按照张敬玄给的疗伤药方抓的。
这时花木兰提着宝剑从前面铺子里走过来,赵俊生装作不知,问道:“咦,木兰,你怎么从外面而来?脸上有些憔悴啊,这么早去哪儿了?”
花木兰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笑道:“可能是起早了吧,刚才去了一趟皮货店看看了库存和账目!”
花木兰走了几步停下,看着赵俊生的脸色有些灰暗,又发现有两个碳炉正在煎药,走过来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怎么煎了两罐药?”
“一罐是给花伯伯煎的!另一罐是给我自己煎的。你也知道我正在练功打熬气力,这两天练功时方法不当,有些急功近利,昨日张神医给我看了,发现气血有些不畅,内腑轻微受伤,这不正在煎药!”赵俊生笑着解释道。
花木兰却一脸严肃道:“俊生哥哥,你本是读书人,如今又有了官身,根本不必像军中武将一样舞刀弄枪,我也从未嫌弃过你不会武艺,你不必如此这样自讨苦吃的!再说,练功不能盲目去练,得有人教导,你看你现在就练出问题了吧!”
赵俊生摆手笑道:“不打紧,我只是太心急了,没有及时服药调理气血!阿爷在世的时候曾经把他所学传授过我,只是当时我不太感兴趣,所以就把阿爷的本事放下了,如今我想练了,我觉得我可以的,你就放心吧,有了这次教训,日后我会注意的!”
花木兰没有再说什么,赵俊生从她眼底深处看到了担忧和焦急,应该是因为常海失踪的事情,但这件事情他又不能明说。
按照张敬玄给的疗伤药方抓药熬制而成一瓶药丸,他一天吃了三次,每次吃小拇指大小的两粒,只吃了一天效果非常明显,再加上他搬运内力协助气血运行,内伤已经好了一大半,这让他很珍视那一张疗伤药方。
他又抓了一副药熬制成涂抹在皮肤上的药膏,不论是药丸,还是药膏都用瓷瓶装好携带在身上。
常海死了两天了,对于其他人来说他是失踪了两天,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他的随从。
这天早上,赵俊生在练功完毕之后来到太守府点卯当值,早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