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属下就算想给您隐瞒也不好做手脚啊,您这可为难属下了!”庞林苦着脸说道。
赵俊生把手伸向吕玄伯,吕玄伯知道他的意思,从褡裢中拿出一个金饼递给赵俊生,赵俊生接过金饼塞在庞林的怀里说道:“这都好几年了,放在库房不见天日,谁知道烂成什么样子了?”
庞林一看有金饼,一双小眼睛整个亮了,连忙抓住金饼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参军说得太对了,这事属下一定处理得不露痕迹,请参军尽管放心!”
“这就对了嘛!”赵俊生拍了拍庞林的肩膀,向剩下空闲的兵卒们挥手:“你们这帮混蛋愣着干什么?都过来给老子搬东西!”
赵俊生骂他们混蛋,这帮人也不生气,谁不被上官骂?被骂了,他们反而觉得心里踏实、舒服!
兵卒们现场就换上了新军服、新盔甲,刀枪弓弩样样齐备,可以说武装到了牙齿,连镇戍军的步卒们都没有这么好、这么齐全的装备。
赵俊生正准备带着兵卒们扛着装备返回,裴进骑着马从远处跑来库房门口,跳下马向赵俊生跑来,气喘吁吁道:“参军,属下找您了好长时间,一打听才知道您来这儿了!”
赵俊生道:“看你这喘气都困难,何事这么急切?”
裴进凑过去低声道:“刚才道上有人传出消息说您准备把卖制衣厂的金子全部带去北方,金子就混在押运的粮草物资当中,据说江湖上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特别是那些江洋大盗和山匪贼寇,参军此行只怕有诸多风险呐!”
赵俊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卖制衣厂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秘密,卖出了两千多金也不是秘密,这几天睢阳商人们之间都传开了,倒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捏把消息传到江湖上的就无从查证了,可这很不正常,要知道商人圈子跟江湖道上根本就是两个世界,除非有人故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