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朔镇戍军的军需官,他对赵俊生说道:“赵都尉,粮草物资的押运一般情况下是一个月一次,也就是说一次就要把一个月所需粮草物资押运回来,但实际情况时常有变动。青黄不接的时候,有十天押运一次的,也有半个月押运一次的;在冬季,也有一次性押运三个月粮草物资的,因为冬季雪水多,辎重押运不太方便,而且秋收结束之后粮草充足,一次性押运三个月也是常事!”
赵俊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问道:“这次独孤大人一起前往善无县吗?”
独孤虞捂嘴咳咳几声,说道:“有赵都尉带队去就行了,本官去了也是多余!”
赵俊生皱眉道:“独孤大人,我只是押运官,不是军需官,粮草物资出库肯定需要你在场啊,否则人家凭什么把粮草物资给我?”
万度归也是颇为疑惑,看向独孤虞问道:“独孤虞,你这次为何不去?”
独孤虞再次咳嗽几声,拱手道:“将军,不是下官不愿前往,实在是下官身子不适,这几日偶感风寒,昨日夜里都烧得神志不清了,下官若是前往,恐怕在路上就得病倒,所以只能请赵都尉代劳,调取粮草物资的官文和相关清单下官已命人准备好了,明日赵都尉出发之前派人来领取就是!”
万度归见他这个情况也的确不合适跑远路,对赵俊生说道:“既如此,此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
“是,若无其他事务,属下就先告辞了!”
赵俊生离去后,万度归带着众将来到了校场巡视兵卒们的操练情况。
贺赖超悄悄把独孤虞拉到一边,问道:“这次你为何不去?不要跟本将说你病了,不要在本将面前打马虎眼,你那一套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本将,说!”
独孤虞被贺赖超看穿了把戏,脸上颇为尴尬,他瞟了万度归那边一眼,在贺赖超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善无县的总督粮草官达勃孝义是拓跋颓的属官,也是他的妹夫,此人贪婪,时常以各种理由克扣粮草物资,每一支辎重队所领到的粮草物资都不是足额的,上一次······上次下官带人去所领到的粮草物资就少了两成!”
贺赖超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了一番计较,派人去把贺若廷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