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们就还大有可为!昨日夜里我来之前曾经放出飞鹰给永昌王报信,相信他此时应该已经接到了消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必须阻止乐安王率军返回!不行,我得去打探一下具体相信,试探一下众臣的想法!”
花木兰急忙阻止:“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去!”
赵俊生笑着缓缓起身,说:“没事,感觉好多了!如今这个时候可不能马虎大意,皇位之争向来是血雨腥风,以我们如今的情况想要置身事外都不可能,唯有尽全力一搏辅助永昌王上位才有生机!”
“好吧,不过你已经一天一夜没进滴水了,我让花魁给你熬了一点稀粥,你吃点再去吧!”
“你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吃完两碗稀粥,赵俊生准备去找宗爱,花木兰对他说:“那你小心一些,别把伤口迸裂了。再把李宝他们带在身边,安全为要!”
她想了想又对赵俊生说:“我觉得你若想打听众臣的想法,应该去找宗爱,想必他对此事最了解!昨夜和今天他已经来过三回了,但当时你还未醒来,我担心出事,就没有让他知道你的情况!”
赵俊生点点头,起身缓缓出帐外,感觉肚腹部位因为走路牵扯伤口还有些疼痛,他让李宝找来一根长矛当做拐杖拄着去找宗爱。
宗爱的营帐就在拓跋焘灵堂的旁边,赵俊生找到他时,他正在进食。
“赵兄,快进来,你······你这是怎么啦?”宗爱本来看见赵俊生过来很是高兴,可看他脸色发白,神情憔悴,又拄着一根长矛,一颗心提了起来。
赵俊生走进营帐谢绝了宗爱请他入座的客套,对李宝打了一个颜色让其守在帐外,这才对宗爱说:“哎,昨夜皇帝驾崩,我这心忧之下战伤发作,差点把这条命给丢了,今日下午才好转一些!”
山上所有大臣武将之中,若说拓跋焘死了谁最伤心难过,宗爱绝对是其中之一,他的权势全部来自于拓跋焘,拓跋焘一死,他就彻底失去了靠山,他也是最绝望的一个。
此时听赵俊生提起拓跋焘之事,宗爱竟然掉了几滴眼泪,“哎,大行皇帝驾崩得太突然了,咱家得大行皇帝的宠幸才有今日之地位,如今陛下驾崩,咱家前途未卜啊!赵兄,日后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照拂于你······”
赵俊生旧事重提:“宗兄,当初咱俩可是说好的,你在朝,我在野,咱们一文一武同进退、共享富贵,你不能忘了吧?陛下虽然驾崩,这皇位总归是有人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