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脑补吓自己,他带着花木兰和裴进等人回到营地来到了牙帐。
赵俊生把兵器交给亲兵,把马鞭丢在矮几上,转身面对花木兰,看着她问:“木兰,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木兰沉默了一会儿说:“此事你不要问了,等过几天我自会向你说明的!”
赵俊生很生气,刚才他跟纥奚敬闹得这么凶,事情闹得这么大,他敢肯定很快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毕竟也是鲜卑人,纥奚敬再怎么着也是皇帝的表亲,他可不敢保证他这个汉臣在皇帝心里的地位高过纥奚敬,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花木兰竟然还对他隐瞒。
“木兰啊,我是你未婚丈夫,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跟我说的?你总得让我心里有个底,若是事态进一步闹大,我也好有些准备啊,你不跟我透漏一句,若是大祸临头了我如何应付?你以为你一个人把事情揽下来,我就能安然无恙?我们是夫妻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懂吗?”
这话说到最后,赵俊生几乎是用吼的。
穿着盔甲的静心不能保持沉默了,她急忙说:“将军息怒,花将军这么做都是为了替奴家讨公道,不想把这事告诉将军也是想替奴家保住名节!”
另外两个穿盔甲的女医官也先后都说:“奴家可以作证,花将军的确是为了静心才这么做的!”
赵俊生早就看出这三个小兵是女扮男装,只是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现在听见这三个女人开口,问道:“说吧,你们三个是何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一个女医官断断续续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赵俊生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总算明白花木兰为什么这么冲动了,他早就察觉到花木兰的状态不对,平常她都是很冷静的。
“木兰,我知道你遇上这种事情一向嫉恶如仇,但你这次行事太过鲁莽了,你以为带着她去各个营地一个个营帐找就能找到?陌生人去别的营地,他们肯定对你们很警惕,若是那三个人认出了她,肯定就会知道你们是在找他们,他们还不早早躲起来?”
花木兰走到一个马扎上坐下,平息了一下心情,抬头对赵俊生说:“我承认我这次是冲动了,可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能把这三个该杀的混蛋找到,只能用这种笨办法!”
赵俊生想了想,扭头问裴进:“裴进,你画画的功底如何?”
裴进回答:“还行吧,属下毕竟也是读书人,平日里闲暇无事时也写写字、作作画”。
“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