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将军您想,就算大行皇帝驾崩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塞内,这不外乎是两种可能性:第一,是群臣之中有人已经在我们封锁消息之前就把消息传回去了;第二,是柔然人抓了我方的舌头,可我们布置在外围的游骑哨并未损失任何一人,应该是陛下大军抵达之后外围警戒由右卫军的人接手了,柔然人可能抓了右卫军的舌头获得了大行皇帝驾崩的消息,然后再把消息传回了塞内,想要以此让大魏发生内斗,平城那边得到消息需要一些时间,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出反应并中断了粮草供应!”
赵俊生听完高修的分析后思索了一番,“说得不错,看来大军班师时不能顺着粮道返回了额,不安全呐,还得另外规划行军路线!”
这时一个营门守卫快步走过来:“启禀将军,宗子军大将贺多罗在营门外求见!”
赵俊生闻言停了下来,高修笑着对他说:“将军,看来这贺多罗扛不住了,不得不说花将军这一招实在厉害啊!”
赵俊生笑了笑,对营门守卫吩咐:“让他在营外等一刻,一刻之后再带他去牙帐!”
“遵命!”
贺多罗在营门外左等右等,等得他心头火气,真想掉头就走,可一想起再让花木兰闹下去,他就真的只能抹脖子了,只好忍了下来。
去通报的营门守卫终于回来了,“我家将军有请河东公进去,请公爷随小的来,不可在营地内随便乱走!”
等到了牙帐,贺多罗主动打招呼,抱拳说:“深夜多有打扰,还请云中侯莫见怪!”
赵俊生抱了抱拳,板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脸问:“不知将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贺多罗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压下心中怒气说:“赵将军,麻烦你管管你未婚妻花木兰吧,别让她再这么闹下了,她在我营门外一副悍妇的模样,你脸上也不好看呐!”
赵俊生摇头道:“将军太高看我赵俊生了,别说我跟花将军还没成亲,就算成了亲我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再说了,她为她的女兵讨公道,这事谁不知道?我不觉得她这么做是在丢我的脸,相反我还很支持她!今日发生的事情,将军应当知道她的决心了吧?你若不交出那三个犯事的兵卒,今日之事还会继续下去,我也拦不住她!”
贺多罗见赵俊生这么说,知道不出点血是摆不平这事了,于是对外面拍了拍手。
两个兵卒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贺多罗打开箱子露出一箱子钱物,对赵俊生说:“赵将军,本将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