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听了这话却是对王早的占卜之术持猜忌态度。
王早淡然说:“从始光四年七月开端,蓝本清楚明朗的天道运行似乎就变得揣摩不定、天机时而明朗,时而晦暗!贫道才疏学浅,不知为何会产生此等事情,但贫道推断必是有人干扰了天机!就比如先帝上次率军出征漠北,当时贫道进行过占卜,推算的成果是大胜而回,但中途的天机忽然就产生了变更,紧接着不到半个月就传来了先帝驾崩的消息,贫道推断必是有大气运之人忽然临时起意出手截断了大魏的国运!”
宗爱听了却是深信不疑。
赵俊生听得是后背冷汗直流,心中发颤,这王早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他穿超出来的日子正是始光四年七月,拓跋焘之逝世还真就是他临时起了杀心才动手的。
等等,王早刚才还说了什么?难道说我就是他嘴里的拥有大气运之人?这个有些太高抬了我的吧?我本无争雄天下之心啊!
赵俊生离开宗爱的宅子时与他约定了接洽方法,他将派人留在平城,设置一个联络点和两个备用联络点,宗爱这边若是有重大消息就可派人往联络点把消息通过联络点送到赵俊生手上,若是联络点被朝廷白鹭司的人创造,就立即弃用并启用其中一个备用联络点。
接连两天,赵俊生都留在驿馆内等候天子诏书,等了两天感到有些无聊烦闷,赵俊生和东方辰一起上街闲逛,李宝带人在后面远远随着。
街面上经过政变之后萧条了不少,尽管已经过了两年,可依然没有恢复过来。
赵俊生背着手一边观赏街上的繁荣,一边问东方辰:“玉阐道长,你的占卜之术如何?”
东方辰摸着胡须笑着说:“还行吧,委曲够用了!”
“那你给我占卜一下,我此行往幽州吉凶如何?”
东方辰闻言一愣,随即掐着手指算了一下,对赵俊生说:“将军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为何?”
“将军若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成果,这样活着岂不是很无趣?再说天机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似乎有些道理!”赵俊生点了点头。
在街上走走走走,赵俊生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身影此时也正好转过身来,两相对视之下,二人都结束了动作。
东方辰一看,知趣的说:“将军,贫道酒瘾犯了,前面有一家酒馆,贫道往喝两盅,就不陪将军了!”说完拱了拱手就走。
“待会儿我往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