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们立即冲上来用兵器把二人隔开,二人犹自互相大骂,却是贺多罗显得极其狼狈,头盔被打掉了,鼻子被打出了血,脸也肿了,披头散发。
贺多罗指着花木兰对拓跋素叫道:“王爷你刚才也看见了,这婆娘就是一个疯子,她今日敢在王爷的中军大帐如此放肆,他日岂不是要在金銮殿里放肆?”
拓跋素脸色很是不悦的看着花木兰说:“花将军,你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当着本王的面殴打同僚,这里不是市井大街,你们也不是地痞青皮!今日本王给你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本王可不会再给你留情面!”
花木兰连忙道:“末将知罪,绝不敢再有下次了!”
拓跋素转头看向贺多罗,骂道:“贺多罗啊贺多罗,你怎么就总是狗改不了吃屎呢?你是朝廷大将啊,你的手下弟兄们都是朝廷的兵马,你不是强盗匪首,你的麾下弟兄也不是山匪强盗,为何要去洗劫那些村子?朝廷给的班赏还不够多吗?皇帝对你的荣宠还不够吗?等把燕国打下来,这里就是我大魏的国土,这里的百姓日后也会变成我大魏的百姓!你啊你,我看你就是扶不上墙的一摊烂泥!”
别人骂贺多罗,他肯定会跟人干起来,但常山王拓跋素骂他,他还真狠不起来,拓跋素在宗室之中有着很崇高的威望,拓跋氏的宗室王爷、大臣们、元老们都很服他,贺多罗也不例外。
“王爷,贺多罗错了,日后再也不洗劫村子了!”
拓跋素见贺多罗老实了,也不好再穷追猛打,摆手道:“行了,攻打白檀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去准备吧,这次要好好打,别给本王丢人!”
“是,王爷!”贺多罗答应,转身就要走。
花木兰立即叫道:“王爷,我认为贺多罗不适合打白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