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赵俊生撩起营帐走进去,见花木兰刚刚换好一身干净衣裳,带血的盔甲已经破烂了,被丢弃在一旁,此刻正披上一套干净的新盔甲。
赵俊生随便扫了一眼,却发现被花木兰换下来的亵裤上竟然带血着,不由大惊道:“木兰你受伤了?伤在哪儿啊,快让我看看!”
花木兰一愣,转过身来道:“没有啊!”
“不可能,你这亵裤上都有血呢!”
花木兰看着刚刚换下来的带血亵裤,不由脸色瞬间变得绯红,扭扭捏捏说:“那是······那是······哎呀,人家来月信了!”
“啊······”赵俊生老脸一红,连忙道:“这······我······我不知道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但是,怎么能在打仗的时候来月信呢,这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你······这事是我能控制都了的吗?”花木兰脸色通红,跺脚道:“我看你早就知道,刚才是故意的吧!”
“没有,没有······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哈”赵俊生说完落荒而逃。
等跑远了,赵俊生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随后一个个又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着,一个声音不适时宜的传过来:“使君!”
吗的,想一个人乐呵一下都不行,赵俊生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很不爽,抬头看向那说话的幢将喝问:“何事?”
这幢将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赵俊生,战战兢兢抱拳道:“末将等人接管了燕军留下的营寨,发现······发现营寨内关押着七千多我军俘虏,大多数都是云中镇的人,少量是右厢、领军和常山王的人!”
“什么?还有这么多俘虏活着?”赵俊生颇为惊讶,他一直以为常山王带走的两万多人已经全军覆没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七千多俘虏活了下来。
他立即说:“快带我去!”
“使君请跟末将来!”
前往营寨的路上,赵俊生问:“高层都有哪些人活了下来?常山王呢?”
带路的幢将回答说:“末将初步询问一下一些活下来的兵将们,据他们所说,燕军姚昭部是今日凌晨拂晓时分从营地后方发起突袭的,当时除了负责警戒的兵将,其他人全部都在营地里熟睡,而且警戒哨都是面对白狼城方向山谷口左右两侧山上的守军,对后方根本就没有防备!”
“燕军突入营地之后,一部分兵将直接杀到了牙帐,因为牙帐最显眼,姚昭找对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