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俊生的真实目的只是要一个出兵攻打安聪和拔拔受兴的名义,扩张地盘,而李继却不直接求取这个名义,反而求一个没什么价值但名声很响亮的燕王王爵,并把真实目的作为愿意付出的条件与朝廷达成协议。
豆卢鲁元心里觉得这事可行,一个燕王的爵位而已,反正燕地已经被赵俊生控制在手里,封不封其为燕王,赵俊生也是燕地之主,这事对朝廷并没有损失,而且若是让赵俊生出兵,那就化解了朝廷无力出兵平叛的尴尬局面。
“此事······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给老夫这个面子,老夫不能保证能办成!”豆卢鲁元没有把话说满。
李继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答应了,只要答应,这事就好办了,“如此,此事就摆脱老太保了!”
次日上午,豆卢鲁元进宫觐见。
拓跋俊正和几个嫔妃在御花园里做掷箭入壶的游戏,投中的奖励金珠玉器,没投中的要受罚被鞭打香臀,这场面香艳得很,就算豆卢鲁元已经七老八十了,只看了几眼也觉得面红耳赤,而拓跋俊竟然一点也不介意。
“老臣拜见陛下,拜见各位娘娘!”豆卢鲁元说着就要下拜。
拓跋俊抬手:“免了吧!老太保啊,你今日进宫觐见有何事啊?”
豆卢鲁元说:“陛下,老臣有一个办法可以平息安聪和拔拔受兴的叛乱!不但能化解此次朝廷无力出兵平叛的尴尬局面,还能大涨朝廷的权威和陛下的颜面,就是不知道陛下是否舍得一个王爵的封号?”
“哦?”拓跋俊来兴趣了,若只用一个王爵就能取得这么多好处,他当乐意了,“你且先说说看,到底是何主意?”
豆卢鲁元当即说起来:“陛下,只要陛下封赵俊生为燕王,老臣就有办法让赵俊生心甘情愿出兵攻打安聪和拔拔受兴的叛乱!”
拓跋俊虽然昏聩,却也不是傻子,他有些担忧的说:“一个燕王的封号而已,无关紧要,朕倒是担心他如平息了叛乱就能占据定州和瀛洲,能控制的地盘就更大了,日后朝廷要收拾他就更难了!”
豆卢鲁元说:“陛下的担忧也正是老臣的担忧,但老臣却认为想问题不能这么想,无论赵俊生是否能平息安聪和拔拔受兴的叛乱,朝廷对他们都鞭长莫及,即便是现在的赵俊生,朝廷也拿他没办法,还不如利用他与安聪和拔拔受兴互相厮杀、互相消耗实力,说不定这一次能让他们一直打下去,陷入僵持状态,如此一来赵俊生就被这两人牵制了,就再也不能对朝廷造成威胁,而陛下只用了一纸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