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并在那儿译出了《涅槃经》的天竺僧人?”
万语桐瞪大眼睛:“不会吧,竟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赵俊生摇头道:“这事对于鄯善国来说是丑闻,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从魏国皇宫留存中的典籍记载中看到的,这事发生的时候还是太武帝在位,魏国的探子得知了这个消息禀报给太武帝,魏国史官记载了这件事情。鄯善王比龙在得知他们相恋之后雷霆大怒,派人把法护抓起来关入大牢,后来曼头陀林公主找机会偷偷把他放走,比龙得知消息一气之下把公主软禁,并派人追杀法护,法护于是逃到了北凉!”
万语桐很难接受这个情况,她也信佛,对法护万里迢迢从天竺来到大乾传法讲经很敬佩,可没想到法护竟然与鄯善公主相恋,这颠覆了她的认知。
赵俊生说:“行了,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以后也不要去参加这个法护的讲经大会!”
“嗯!”
赵俊生扭头看了看外面,雨还在下,雨势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说:“我饿了,叫人准备晚饭吧!”
“好!”万语桐起身走到门外对侍女吩咐一声。
等她回转,对赵俊生说:“近日我学得一首新曲子,要不要听听?”
赵俊生起身:“有一段时间没有听你弹曲了,正好你学了新曲,那就听听!”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万语桐的闺房,一张琴就摆放在窗户边,万语桐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回头道:“你坐吧!”
赵俊生问道:“我坐哪儿啊?”
“你想做哪儿就坐哪儿!”
赵俊生扭头左右看看,房里唯一的一张凳子被万语桐坐着准备弹琴,他只好坐在床沿。
万语桐白嫩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起来,古风韵味的琴声传遍屋内。
赵俊生斜靠着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一曲弹奏完毕,赵俊生睁开眼,鼓掌道:“好曲!这曲子你练了多久了?”
“三天!”
“三天能弹奏成这样很不错了!”
接下来万语桐又接连弹奏了两个曲子,说实话赵俊生并不是很懂音乐,也不懂古琴,但他会听,能从琴声当中听出万语桐的心情。
吃晚饭的时候,赵俊生喝了一口酒对万语桐说:“准备搬家吧!”
万语桐一愣:“怎么啦?好端端的搬家作甚?我可不搬进宫里去!”
赵俊生道:“不是这事,要迁都了,这事对外界还是保密状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