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瑀听完也忍不住唏嘘:“到坦乃是名将之后,想不到他也没能挡住乾军骑兵的攻击,如今还生死未卜,实在令人担忧啊!至于陈参军所说擅自率军来成都城之事,这也不算违反军令,当时你已无法与到将军和李将军取得联系,依照当时的情形判断,你带兵来成都城是正确的决策,尽管你直属于到将军,但你依然是我益州刺史府下辖的将校,本官恕你无罪!”
陈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抱拳道:“多谢使君!”
陈宪又问:“敢问使君,以成都城内的粮草储备和军械物资,我军可以坚持多长时日?”
刘瑀笑着说:“本官知道陈参军担心什么,你无需担心,城内的粮草和军械储备足够我们坚持半年之久,其他地方没有粮食,我们这里还是粮草充足的!”
陈宪这下放心了。
城外,乾军大营。
聂飞虎从营帐内走出来,抻了抻胳膊和腿脚,活动了一下筋骨,斥候营校尉快步走过来禀报:“启禀将军,陈宪带着人马进城了,不多不少,一千六百人!”
聂飞虎听完后说:“甚好,宋军来得越多越好,成都城内的宋军聚集得越多,川蜀其他郡县的兵马就越少!继续监视,不可放松!”
“诺!”
聂飞虎,巡视了一遍营地,回到营帐当即派出信使向赵俊生报告陈宪部已进成都城的事情。
赵俊生接到信使的报告时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天气有些炎热,大军在一片树林里午休,负责警戒的固定哨兵拦住了报信的使者,使者得知皇帝就在这里,立即要求前来求见。
“陛下,聂飞虎派人送来书信!”
赵俊生睁开眼睛,“让信使过来!”
信使被带到赵俊生面前,“小人参见陛下,这是聂将军派小人给陛下送来的书信!”
一个御前侍卫上前接过书信,拆开之后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转身交给赵俊生。
赵俊生也不接书信,道:“说吧,聂飞虎在书信上说了什么?”
御前侍卫匆匆看了一遍,说道:“回陛下,聂飞虎将军在书信中说宋军参军陈宪带着一千六百人在昨天黎明时分进了成都城!”
李宝却皱起眉头道:“只有一千六百人,聂飞虎为何让他带队进城?以聂飞虎手里的兵力可以轻而易举把这一千六百人击杀在成都城外!”
赵俊生思索一下,摆手道:“无妨,成都城内的守军多几千人、少几千人对我军接下来的攻城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