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举荐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在下是南朝驸马,而且才来长安没多久,陛下和满朝公卿大臣不信任在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倘若在下走用另外一种办法走上仕途,想必陛下和满朝公卿应该没什么理由反对吧,只是此事还要请殿下帮忙才好!”
赵挺忙问:“不知是何办法?”
“在下听闻大乾的科举昌盛,若在下走科举途经,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赵挺听完愣了一下,双手合击:“哈,此策甚妙!以褚兄的才学,考科举中进士岂不是易如反掌?这科举是父皇钦定的国策,褚兄若中进士,其他人想必再也不能反对给褚兄一个官做吧?哈哈哈······”
褚渊却又道:“殿下,在下听说参加科举需要大乾户籍······”
“嗨,本王当何事呢,原来是户籍的事情,这事好办,改天本王派人给万年县衙打个招呼,本王亲自作保,想必应该没什么问题!”
“如此,在下多谢殿下,敬殿下一盏!”
这时一个侍卫走进来在赵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赵挺脸色一变,点了点头,对几个在他手下效力的门客点头:“几位先生稍待片刻,本王去去就来!”
门客们纷纷起身行礼:“殿下不急,我等恭候殿下!”
在侍卫的引路下,赵挺来到了内堂,只见一个穿着普通人服饰的中年人正背对着大门。
这人听见脚步声立即转身,见是赵挺,躬身行礼道:“王坦之见过殿下!”
赵挺疑惑道:“你不是被派往西域公干了吗?”
王坦之叹道:“殿下真以为陛下派王某去西域公干是他真实的目的?”
“你这是何意?说清楚一点!”
“去西域建立候官司分部根本用不着王某这个候官司司正亲自前往,随便派一个主事就足够了,当时王某就觉得奇怪,但圣命难违,王某只能从命!”
“但王某在出发之前越想越不对劲,于是留下心腹在候官司暗中盯着,若是有事发生,让他迅速传讯给我知晓,岂知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才走到天水附近就听说司丞贾越调查陛下让王某曾经调查过的卷宗,而且还拿出了陛下的御赐金牌,很明显陛下已经不信任在王某了!”
赵挺皱起了眉头:“父皇才从江夏城回来不久,不应该对你产生怀疑才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引起了他的怀疑?”
王坦之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陛下的耳目遍布天下,就算是候官司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陛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