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禾书生的事情,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和俞柒酒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纵然已经站在高位,却还是保持着现代人的思维。
“而且,章禾那个人虽然是一个书生但是他能为了刘潇潇顶撞皇家,已经是多大的勇气,有情之人现在快要阴阳相隔,我们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俞柒酒是将军之女,骨子里到底是豪迈。而且,女儿家免不了对爱情有所向往,章禾书生对爱情如此坚定不移的选择,也深深地感染了她。
龙政宁看着自己的王妃,叹了口气,“可是让父皇改变主意恐怕很难,刘家的事情父皇自有考量,我们现在贸然求着父皇改变主意怕是行不通。”
现在已经在政治朝廷的关键时候,刘蒲三族连坐怕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要是求着父皇改变圣意怕是也会把自己牵连进去。
“就没有一点办法吗?刘潇潇毕竟无辜,无端受牵连……嗳,怎么有个这样的爹爹。”
俞柒酒免不得可怜刘潇潇,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有情郎,都被自己父亲搅和了个干净不算还又要搭上自己一条命?
“明日我上书父皇,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这次的事情牵连的人数太多,父皇刑罚太重也不有些不妥,不如劝谏父皇不要牵连无辜。”
翌日一早,龙政宁派了人去调查章禾书生的事情,一个书生有多大的胆子敢于闯皇宫,还有她和刘潇潇的关系,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龙政宁当天上书,但是进了宫里见到自己父皇却是第二天下朝以后了。
皇帝处理政务都在书房,这次龙政宁求见,自然也是来到了天盛帝的书房。
“父皇,儿臣给父皇请安。”龙政宁一进书房就行礼下拜。
“政儿来了啊。来,坐。”天盛帝正值中年,体态匀称倒是年轻的很。见了自己的皇儿也面露恩慈。
“是,谢谢父皇。”龙政宁在皇帝下首坐下,而天盛帝则在书桌上画着一幅画。
等到一幅画作罢,天盛帝才放下了笔看向龙政宁。“政儿这次来所为的事情,父皇已经在折子里看了。不过,你觉得父皇处置刘家是太严厉可是?”
“并非,父皇。”龙政宁立马在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了地上。“儿臣只是以为,刘蒲犯罪,何故殃及无辜?”
圣颜不可触怒,龙政宁也不敢妄加评价。“殃及无辜?只是这无辜的人,却怕是成了朕手里的一步棋子,皇儿你说,这次来见,可是觉得朕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