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杜施主,贫道告辞。”那道士袍袖一甩,接过银子,收起法器,匆匆而去。
法事结束,众人纷纷散去了。杨牧云还饶有兴趣地站在那里不肯离去。
“杜老板——”杨牧云叫住了正想转身回房地杜有财。
“公子是在叫我么?”杜有财见是一位年轻俊秀的书生,止住了脚步。
“杜老板,”杨牧云拱手作揖,“能让我见一下贵公子么?”
“这——”杜有财一拱手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为何要见我家小儿?”
“我与贵公子有旧,听说他遭此劫难,特来探望。”
“小儿昏迷未醒,不方便见客,还是请公子改日再来吧!”说罢正要转身。
“杜老板——”杨牧云没再废话,直接亮出了锦衣卫的腰牌。
“啊——原来是官、官差大人......”杜有财惊呼道。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么?”
“大人请——”
杜公子的房间有些阴暗,里面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杜公子躺在床上,脸色灰黑,眼窝深陷,除了心脏还有些微跳动外,跟一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杨牧云解开他的衣衫,他身上的皮肤也呈灰黑色,干瘪没有弹性。
“杜公子是怎么中邪的?”杨牧云皱着眉头问道。
“三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儿说跟朋友一起去喝酒,结果到了子时还没有回来,于是小人就带着家人一起去寻找,结果发现他倒在升平桥头,人事不知,怎么叫都叫不醒。小人就赶紧把他送到同春堂楼不凡楼先生那里,可楼先生也诊断不出究竟是什么病症。小人觉得可能是中邪了,所以就请了一位道长过来......”
“你们发现他时是什么时辰?”
“大概是丑时。”
“升平桥周围情况如何?”
“空无一人。”
“当时天气情况如何?“
“我想想......对了,那天的月色很亮,走夜路都不用打灯笼。”
“月色很亮?”杨牧云感觉脑海中闪到了什么片段,手抚下巴思索起来。
半晌,他抬起头,对杜有财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令公子是如何中邪的了,你如果想叫他醒过来,就按我吩咐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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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杜公子赤身裸体被放入一个大木桶中,大木桶中注满雾气蒸腾的热水。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