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因失血过多而危及生命的。”
......
说起当年的事情,胡老板满面红光,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热血沸腾的岁月。
“听掌柜的这么说,当年对战鞑子我们并不落下风,可为什么朝廷说撤就撤了呢?”杨牧云不解的问道。
“朝廷的事我们做小民的又如何知晓,”胡老板脸色一黯,摇了摇头,“当官的一心想回到关内的安乐窝里,不想在塞外啃风沙......说实在话,我们这些做小民的真不愿意离开呀!”
“当家的,”他婆娘看了杨牧云一眼,对胡掌柜说道:“赶快招呼客人吧,净说过去的事干什么?”
这时,门帘一掀,一个年轻的车把式走了进来。
“哟,是恽哥儿,”胡老板迎上去说道:“怎么样,拉过去的粮食鼓楼金台坊的大通粮铺收了么?”
“别提了,”那个恽哥儿气哼哼的坐在一张条凳上,“他们只收宫里公公们发的俸米,别处粮食一概不予收购。”
“看来那位申大老板此举是专为讨好宫里的公公们的。”胡老板笑道。
一听这话,杨牧云不禁上了心,向着恽哥儿微一拱手,“这位兄台请了!”
恽哥儿循声看去,见是一位年青的官员,当即不敢托大,起身行礼,“不敢,请问大人有何见教!”
“刚才听兄台说鼓楼金台坊的大通粮铺专门收内廷公公们的俸米,莫非出的价钱比市价要高不成?”杨牧云问道。
“小人不敢有瞒大人,”恽哥儿说道:“市场上的米价是三石米一两银子,而大通粮铺的收购价为一两银子一石米,不过这价格是专门为收购公公们的俸米而定的,小人一时没弄明白,因此兴冲冲的拉着满车的粮食去到那里,谁知......唉”说着摇了摇头,脸上怏怏不乐。
“这就奇了,”一个食客听了说道:“难道大通粮铺的申大老板要拍公公们的马屁不成?”
“我看多半是这样,”另一个食客说道:“不过他这马屁拍得动静可太大了,宫里这么多公公,要把他们的俸米都收购下来,这笔银子的数目可不小哇!”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申大老板能够办得了的?”先前的那个食客问道。
“你想想......”后边说话的那个食客意味深长的一笑,“今天是宫里的公公们领俸的日子......”
“我也听说了,白天的时候东直门大街的新太仓挤满了领取俸米的公公们......”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