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不知这雌鸟离巢,可有难么?”
老道士面色凝重,眼睛盯着桌面上的银子,那锭雪白的银子落在乾卦上,他凝视良久,方缓缓点头,一指乾卦上的那锭银子,“狂风摧城,再大大不过天,公子你看,你我刚才一番推让,这银子正好落在乾卦上,真是天意。白银即是白云,此卦显示,白云拨日,一切厄运即将过去,公子终能见到心上之人,还请放心勿忧,归家好生等上几日,定能得偿心愿。”
听老道士如此说,朱祁钰忐忑不安的心境终于平复了下来,“道长如此说,那云惜姑娘一定安然无恙,不几日便会回京,那时我再去清韵馆,一定能够见到她。”心下一喜,当即起身一拱手,向着那老道说道:“多谢道长指点迷津,小生就此别过!”
看着朱祁钰渐渐远去的身影,老道士的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
听了老道士一番开导的话,朱祁钰现在心里是一阵轻松,走起路来也比之前轻快了许多。
身后响起一阵车轮碾地的声音,一辆马车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却在不远处停下,车帘一掀,探出一张眉清目秀,俊美无比的脸庞,她头戴唐巾,上面缀一块碧玉。
“这位公子,”美少年冲他笑道:“请问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衙门怎么走?”声音娇脆,却不是本地口音。
“哦,”朱祁钰向前一指,“沿着西长安街一直往东,到了石牌胡同往南走到尽头再往东,就到了锦衣卫后衙了。”
美少年被他一通往东往南再往东听得有些绕,仔细思索了片刻,才朝着朱祁钰一拱手,“多谢公子了。”
“不必,”朱祁钰看着她问了一句,“锦衣卫衙门门禁森严,不知小兄弟为何要去那里?”
“找人,”美少年眸波一转,“对了,公子是京城人么?跟锦衣卫中人可否相熟?”
“那里等闲人都不得接近半步,我又如何里面的人相熟?”
“那打搅了,告辞!”美少年作了一揖,回身车内,合上了车帘,马车辚辚的向前驶去。
“奇怪,我怎么觉得她这么眼熟呢?”朱祁钰轻揉着下巴苦苦思索起来。
......
“公子,”一身书童打扮的玟玉向朱芷晴问道:“不过问个路,你怎么看起来心神不定,像丢了魂似的?”
朱芷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自言自语说道:“那个人怎么看起来如此眼熟,不对,我肯定是在哪儿见过他......”思索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