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头儿忙派人围住了这片竹林,告诫任何人不得靠近,自己径直去找姚妈妈诉说此事。姚妈妈听了也吃了一惊,出了人命,那可不是玩的,也不敢生张,当即跑来找紫苏问主意。
紫苏和杨牧云匆匆来到那片竹林,远远看去,除了围着竹
林的那帮护院外,还悠然站着一人。
“是宁祖儿,”杨牧云讶异得隔着老远向他拱了拱手问道:“宁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宁祖儿拱手还礼道:“换了个新地方,有些孤枕难眠,便起来散步,不想行至此处,发现出了些状况。”
“也是我考虑不周,”紫苏笑道:“忘了找一位红倌人陪宁公子入睡,否则也不会让宁公子夤夜一人来此散步。”
“紫老板说笑了,”宁祖儿知道说错了话,脸上一红,告罪道:“宁某口无遮拦,紫老板不必放在心上。”
“姑娘”众护院见紫苏来了,纷纷上前见礼。
“那个人还在么?你们有没有人到里面动过?”紫苏问道。
“小人不敢,”离紫苏最近说的一名护院说道:“姑娘不发话,我等无一人敢到里面。”
紫苏微颔螓首,眸光看了一下眼前黑黢黢的竹林,说了一句,“走,你们头前带路。”
......
那人一身黑衣,脊背朝上,看不见面目,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想翻墙过来,却失手摔下。
杨牧云看了看旁边近两丈高的外墙,眉毛上扬了一下说道:“这么高的墙,普通人若是掉下来的话,不死也得重伤!”
“能只身翻上这么高的院墙,看来此人并不平常,”宁祖儿俯下身来摸了摸那人的身体,触手微温,便道:“这个人还没有死。”说着便将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一名护院识趣的提着灯笼凑了上去。
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人双目紧闭,面目僵硬,五官如刀削斧劈般,给人一种难以亲近之感。他嘴角流出的血未凝,想是受伤不久。
杨牧云和宁祖儿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脸惊讶,异口同声的呼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冷一飞!”
“你们认识他?”紫苏诧异的看着他二人,“这个人半夜翻墙来我这里干什么?”
“这只能问他了,”宁祖儿一脸凝重的解开他胸口的衣衫,向他身上仔细看去,蓦然脸色一变,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冷兄胸口有一道伤痕,长不盈尺,深约摸一寸......”
“这是刀伤!”杨牧云截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