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呀,真是异想天开......”
“小蹄子们,又在背后嚼人舌根子呢!”一道尖锐略带沙哑的嗓音刚落,姚妈妈不知何时便站在了花厅里,她的身后垂首站着一位年约二十六七岁,成熟丰满的妇人,胸部鼓鼓囊囊的,直若裂衣欲出。
姑娘们一看到她,仿佛变成了寺庙里的泥胎木塑,叽叽喳喳的声音登时一扫而空。
“姚妈妈,”绮晴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上前敛衽一礼说道:“姑娘见我们排练累了,让大家休息一会呢!”
“休息便休息,在人背后乱嚼什么舌根在子?”姚妈妈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冷冷道:“姑娘也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在背后随意编排的么?姑娘心肠好,不想把你们扔到前院的那个烂坑里去,你们心里也得感着恩些,嘴上积点儿德。谁若是还不知足,就跟我到前院接客去,一天十几个男人侍候下来,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在人背后编排人......”越说越声色俱厉。厅中的一众少女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姚妈妈,”怜依和芷雪也过来敛衽一礼,齐声道:“这都是我们的不是,您老也别生气,我们这就接着排练,刚才的那些混账话您千万不要说给姑娘听。”
“求姚妈妈垂怜。”少女们齐齐站起向姚妈妈垂首一躬。
姚妈妈的脸色缓和了些,“绮晴、怜依、芷雪,她们当中以你们三人为首,你
们若是不带出个样儿来,别人如何去守规矩?”
“姚妈妈您说的是,我们知错了。”三人齐声说道。
“那好,”姚妈妈面容一肃,“我要是再听你们当中有谁编排姑娘的不是,便首先拿你们三个是问。”
“是,姚妈妈。我们下次绝不敢了。”
当姚妈妈带着那少妇出了花厅,管乐声再次袅袅飘起,花厅里彩袖纷呈,舞蹈蹁跹......
......
“小宝贝,来,抓住这个。”花厅后面的房舍里,紫苏语笑嫣然的将一个拨浪鼓放到那个看起来刚刚满月的小家伙面前晃了晃,小家伙张张嘴,一把抓过拨浪鼓“当啷当啷——”胡乱摇动起来。
“这个死犟,还真去顺天府了。”紫苏轻叹着微摇螓首,自己这个夫君一向都是让着她的,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犯起了倔劲儿,拔腿就向着顺天府的方向走了,要是他把孩子的父母领过来......紫苏怜爱的看着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割舍之意。
自与杨牧云成亲以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