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你手刃五人,获虏首两级,你看怎样?”
“这,这......”朱仪瞪大了眼,不禁张口结舌,“这不是谎报军功......真、真的可以如此么?”
“将士们风餐露宿、爬冰卧雪、浴血疆场......”沈荣的目光望向远处,“这功劳难道还比不上那些垂拱朝堂、夸夸其谈的腐儒们么?”沈荣收回了目光,看着他道:“将士们为你卖命,你可千万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呐!”
朱仪一个激灵,连忙拱手说道:“大人说的是,卑职明白了。”
“明白就好,”沈荣满意的颔了下首,“成国公的一世英名需要世子你来继承,这带兵么,里面的学问可大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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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大地上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篝火,士卒们围坐在火堆周围,火上架着大铁锅,一些是随军带的,一些取自刚刚屠灭的这个部落,几百只屠宰完毕、洗剥干净、切成块的牛羊肉已下到了锅里,大块的肉在汤锅中翻滚着,士卒们笑逐颜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宣泄着多日行军草原的苦闷。
“可惜,”一个身材瘦长的士兵拧开皮袋上的木塞,喝了一口酒叹道:“有酒有肉,就是没有女人。”
“你小子,”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大大咧咧的在他肩头砸了一拳,“这部落里的女人全被咱们给杀光了,你小子不也杀了一个么,你当时若手下留情,今
晚就不必搂着自己马睡了。”话音一落众人一阵哄笑。
那个身材瘦长的士兵目光逡巡了一圈,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没想太多,一见血就收不住刀了,怎么你们的刀下也没能留下一个女人呢?”
“留下又咋地?”那个满脸胡茬的老兵笑道:“留下一个两个也不够我们这么多弟兄分呐!”哄笑声又起。
“陶老弟,”那个满脸胡茬的老兵拿起装酒的皮袋和对方的皮袋一碰,“你也不必气沮,若你我还有命回到京城,我这做哥哥的一定请你逛窑子,京城的娘们儿不比这浑身羊膻味儿的鞑子女人要水灵得多么?”
“此话当真?”身材瘦长的士兵目光凝视着他说道。
“我牛大勇说话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什么时候不算过。”满脸胡茬的老兵迎着他的目光说道。
“那好,你请我逛窑子,我请你喝酒,就这么定了。干——”
“干——”
两人举起皮袋仰脖咕咚咕咚尽情得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