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卫也就不用做了,哎哟......”说到激动处牵动了伤口,禁不住呼痛。
“阿昭,”郑玉劝道:“你别再说了,小心伤口。”
“唉——”郑昭一拳重重的捶在了床板上,“可恨一些外厢军的卫官,阿爹他担任统帅时在我面前笑脸相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阿爹他现在大权旁落,便站在阮只一边挤兑我......”
“提这些小人作甚?”郑玉劝慰道:“没的伤了身子。军中大多数人的心还是向着阿爹的。”
“阿玉,”郑昭望了妹妹一眼,“我也不想在这军营里待了,你派人送我回东京吧?”
“你这个样子,如何让人送你?”郑玉吃惊道:“你手下的这支铁头军怎么办?”
“我现在又怎生带得了兵?”郑昭叹道:“阮只一定会让副统卫替代我的位置,我也不想在军中受这窝囊气了,恨不得早点儿离开。”
“阿昭,你可不能意气用事,”郑玉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军营中的事岂能儿戏,阮只他现在正想抓阿爹的错处,你可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郑昭叹息一声,沉默了下来。
“阿昭,你好好养伤,我会常来看你的。”郑玉安慰道。
“阿玉,”郑昭抬眼望向妹妹,“你还跟那个明人一起吗?”
“你是说杨公子,”郑玉点点头,“他怎么了?”
“明人多奸诈之辈,”郑昭提醒她道:“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不,早早让阿爹把他打发了就是。”
“看来你对他成见太深了,”郑玉道:“他并不像你想的那样......阿爹其实对他也很是欣赏呢!”
“你呀!”郑昭摇摇头,“我率兵在京北驻扎的时候,曾抓到过不少明人的奸细,他们无一不是来打探我大越军事机密的......”
“我知道了,阿昭,”郑玉不想跟他过多辩论,“我和阿爹会小心他的,你不必过虑。”
见她一副敷衍的样子,郑昭苦笑着摇了摇头。
....
杨牧云在帐外听到了这兄妹俩的对话,悄悄的退了开去,这些日子他跟着郑玉学说安南话,很多言语已经能够听得懂了。安南话出自于古汉语,很多词汇是汉话的变音,因此学起来并不很难,而且大明和安南使用的都是汉字,实在不行,手书也可以交流。
杨牧云满怀心事的向一僻静之处走去,蓦然面前出现一人,抬头望去,不由一惊,“侯爷?”
郑可向着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