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的那个同伴呢?”神师瞥了他一眼问道:“怎么好几天没见他了?”
“你说那个陶吕猜呀?”索朗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个人胆小得很,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等我找到他,一定用鞭子狠狠抽他一顿。”
“哦......”神师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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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是夜最深的时候,也是人最困顿的时刻。静谧得连风都止了。
蓦然,谷内火把乱舞,杀声震天,一队队手持刀矛的战士像是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吼叫着杀向谷内各处。
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谷内仍旧一片静寂。
澜沧战士闯进了一座座房屋内,可里面空空荡荡。
“这里没人。”
“那里也没人。”
“将军,这谷里没有一个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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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至沓来的禀报声使得梭温手脚冰凉,直觉本能的告诉他,他和他的全军已进入了一个大大的圈套里。
“快,快去传令,”梭温嘶声吼道:“让所有人快撤......”
他的命令已经来不及传下去了。
一阵阵号角声响起,铺天盖地的火箭射了过来,澜沧战士成片成片的中箭倒地,身上窜着火焰在地上痛苦得来回翻滚,惨叫声此起彼伏。
梭温目眦欲裂,一咬牙,命人招呼剩下的澜沧战士们向密道口冲去。
“砰砰——”一连串的火光迸现,向前冲的澜沧战士立时倒下一大片。
“火铳,是越人的火铳!”梭温惊叫道,忙指挥人向另一边冲去。可所有人都乱了,没有人再去听他的命令。澜沧战士们四处溃散。
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从谷内四处传来,无数的安南官兵从隐秘处冲了出来,杀向已经失魂落魄的澜沧战士。
战事呈现出一边倒的迹象,安南官兵像捕杀猎物一样到处追杀澜沧战士。
“师父,怎么办?”神师的徒弟们一齐看向他们神一样的师父。
“走——”神师脸色铁青,跺了跺脚说道。
“去哪里?”一名弟子战战兢兢的说道:“越人已经封堵住了密道的去向,我们过不去呀!”
“蠢才!”神师骂了一句,“快跟我来,聒噪什么?”
神师领着弟子一行人沿着一处僻静的石阶向山上行去。这里没有安南士兵埋伏,他们走的很快。
山顶有个平台,平台上放置着一个轱辘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