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偏向。”朱祁钰沉声辩道。
“你自是有你的道理的,”孙太后眯起了眼,“你可知太上皇在位时为何一直不重用他?”见朱祁钰不说话,遂道:“那是因为他一个有妇之夫竟然勾搭我大明长公主,太上皇对他是一贬再贬。而你,却又把他拔擢了起来。”
“这事朕知道,”朱祁钰道:“但他对熙媛并无暧昧之意。”
“可熙媛为他却一再顶撞哀家和太上皇,”孙太后大声道:“她不顾皇家脸面坚持要和他在一起,为了逼迫哀家和太上皇让步,他竟然戴发出家修行。堂堂一大明长公主要与一臣子做妾,真是连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朕......朕其实也觉得此事不妥。”
“祁钰,”孙太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道:“你把鞑子赶出了塞外,保住了我大明江山,哀家很是欣慰。可你初登帝位,做事还是要三思才行,我大明朝不能再有丝毫动荡了。”
朱祁钰差点儿没喊出来,纳一个女人为妃能让大明朝有什么动荡?正要再说,却见孙太后挥挥手,“哀家累了,皇上这就去吧!有什么事不妨先与大臣们商量。”
这宫闱之事怎能让外臣掺和?朱祁钰还未说出这句话,只见金英满脸堆笑的迎上来,“皇上,太后心情不大好,您还是改日再来请安吧!”
朱祁钰虽然不甘,但也无法,只能一脸失落的离开了仁寿宫。
出了宫门,他仰天长叹,原来做皇帝也不能为所欲为,一件不大的事也处处受制,真是让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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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昔日的清韵馆,”在马车上,紫苏掀开车帷指着一处被封的院落大门对嫦曦说道:“想当初清韵馆与我们萝院可是齐名,她们的头牌柳云惜有京师第一美人之称。”
“哦,”嫦曦眨眨眼,“那她比起姑娘你如何?”
“我?”紫苏笑了笑,“可以说各擅胜场吧!当时我刚从南都来京不久,与她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要不是姑娘在南都扬名,怕是京师第一美人的名头也落不到她头上。”嫦曦笑道。
“小蹄子,用这话来捧我么?”紫苏微摇螓首,“你是没见过她,论相貌、论才艺、论风情,她都不在我之下。”
“从未见姑娘这么推崇过一个人,”嫦曦的眸子霎了霎,白皙如玉的手肘支颐起娇俏的下巴,“要是能让我见一见她就好了。”
“你见她?怕是没机会了,而她今年应该也十九岁了,就算身在京师也不会与你争竟,